边前脚忙完,扎克已经将一个水壶递给了那个女游击队员。
狠狠的接过水壶,这个同样喷唾沫喷的口干舌燥的女游击队员拧开盖子灌了好几大口,随后擦了擦嘴角,深吸了一口气,呸!
呸!扎克同样不甘示弱的开始了反击。
让他们俩慢慢玩儿吧
卫燃心累的朝黎友福招了招手,我先睡一觉,等那两头蠢骆驼开始说人话的时候记得叫醒我。
可能要等很久
黎友福抽搐着嘴角嘀咕了一句,同样坐远了些免得被殃及,随后也解下了自己的水壶抿了一口,饶有兴致的看起了热闹。
卫燃对外面荒诞又恶心的唾液酶交换活动可没有任何的兴趣,脱了潮乎乎的靴子躺在搭好的帐篷里,枕着自己的屁股包没多久便进入了一个周围全是吐口水的骆驼的诡异梦境。
当他梦到一头骆驼用满是唾沫星子的大脸拱自己小腿,似乎准备咬一口进而被吓醒的时候,也一眼看到了脚边正一边晃自己的腿,一边用越难语说着什么的黎友福,以及似乎各自拿着半块毛巾擦脸的扎克和那个女游击队员。
等他搓了搓脸打着哆嗦坐起来的时候,那个双脚被铐住的女游击队员也在黎友福说完之后,声音嘶哑的回应了一句。
她说她叫阮清茶黎友福帮着翻译道。
叫什么?你再说一遍。同样声音沙哑的扎克追问道。
阮清茶
黎友福说完打了个哈欠,我已经记住这个名字了,你快点问吧,问完赶紧休息休息,我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
马上!
扎克将那半块毛巾随后往兜里一塞,我想听听她对这场战争的看法,也想听听越共游击队员们真实的生活境况。
闻言,黎友福也立刻将这话翻译了过去。
侧耳听了片刻,卫燃见问出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索性也就没了兴致,探手拽过来那个名叫阮清茶的女游击队员的蛤蟆背包打开,毫不客气的翻看着里面的东西。
这包虽然不小,但里面的东西却着实不多。除了各种弹药和几个装着水的美军塑料水壶,以及之前被卫燃丢弃的那些属于扎克的微型收音机和电池之外。
还有卫燃那台摔坏的美能达以及扎克的超8摄影机,以及似乎是从曾和他们同乘一架直升机的美国士兵尸体身上捡来的各种染血的小物件,外加一沓染血甚至边缘烧焦的美钞和代金券。
万幸,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