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机叹了口气,同时也忍不住暗中摸了摸一直背在后背的那支乌兹冲锋枪。
我们现在怎么办?
几乎就在摇篮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刚刚爆炸声传来的方向也想起了杂乱的枪声。
缝纫机皱着眉头答道,准备好迎接更多的伤员吧。
拉玛他们怎么办?雪绒花不放心的问道,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的
摇篮开口说道,他们不会离开院子的,而且不说房东一家,我们离着这么近呢。
相比孩子们
走在最前面的缝纫机忧心忡忡的说道,我们或许该担心下热气球先生的情况。
他
还没等雪绒花开口说些什么,又是几声炮响从刚刚的方向传了过来,紧跟着便是更加频繁响起来的枪声。
先生们,女士们。
神色有些慌乱的索菲亚护士走过来问道,你们还要继续进行手术吗?
把他们推进来吧缝纫机说完,第一个走进了手术室。
门外,雪绒花和卫燃对视了一眼,后者无奈的摇摇头,也跟着走进了手术室——他现在连开口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他此时能做的,除了救治那些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侥幸活过屠杀的难民伤员,最多也只是想尽办法保护好手术室里的这些伙伴罢了,甚至他能不能保护好这些人,都没多少底气。
直到手术室的门重新关上,卫燃也察觉到自己获得了说话的权利。
克拉拉卫燃换上德语叫住了雪绒花。
怎么了?雪绒花看向卫燃。
无论发生什么,躲在我后面。卫燃认真的说道。
闻言,雪绒花的眼睛里明显带上了笑意,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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