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自从他的“小外甥艾德霍勒”,在十多年前意外与汉瓦德等人相识之后。这座改装厂也成了当年那些战争孤儿们的第二个家。
除了提供了一个歇脚的避风港,库尔特霍勒还对这些兄弟姐妹们提供着实打实的支持。
休息室外面,那些和他姐姐当年使用的几乎同款,却更新迭代的急救车仅仅只是基础的帮助。
除此之外,他还资助那些逃出来的战争孤儿去求学深造。话题聊到这里,库尔特霍勒也拉着卫燃,自豪又骄傲的展示着橱窗里的那些结业证书和各种荣誉。
只不过,当被问及为什么这么多年依旧瞒着亚沙尔的时候。代号苍蝇的阿拉丁却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阴沉着脸说道,“因为当年那些椅涩裂人并没有在瓦尔塔大叔和蝙蝠叔叔的家里找到那些底片。”
“这些年那些疣汰人一直在猎杀试图说出真相的人”
汉瓦德说道,“我们的养父,我是说蝙蝠叔叔死后收养、照顾我们的人,他在带着我们去拜访亚沙尔的祖父之后的第二年就遭遇了暗杀。”
“我的小外甥艾德,我是说,我姐姐的养子,也是被他们杀死的。”
库尔特攥紧拳头,同样阴沉着脸说道,“他死在了椅涩裂发起的空袭里,但他在那之前的一周就曾在和我的通话里说,他被监视了,就连通讯可能都被监听了。”
“他当时也拍下了很多在加沙发生的惨剧”
汉瓦德说完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纱布,语气平静的说道,“这是一个多月前我在贝鲁特爆炸现场进行人道主义援助的时候受的伤,一辆车直接冲进了我的诊所,虽然没有撞到我,但是却把蒸煮消毒锅撞翻了,那些热水几乎全都泼在了我的身上。”
“亚沙尔已经为了我们的祖国和土地牺牲了他的爸爸妈妈”
阿拉丁愧疚的说道,“所以不要再把他牵扯到这些危险里了,而且我见过他的祖父,那个老人当时唯一的要求只是希望亚沙尔能平安的长大。”
“我明白了”
卫燃叹了口气,端起重新倒满的酒杯郑重的说道,“我会对亚沙尔先生保密的。”
“维克多先生”
库尔特霍勒却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问道,“不知道你愿意接受我的雇佣吗?”
“您想雇佣我做什么?”
卫燃放下只抿了一口的高脚杯,强忍着左手虎口处又一次一闪而逝的烧灼感,神色如常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