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
说到这里,哈妮卡指了指吧台两侧靠墙的那些上锁的玻璃展柜,自豪的说道,“这些都是当年我的父母在地下室里找到的,其中一些甚至已经找到主人送了回去。”
“我能随意看看吗?”卫燃再次请求道。
“当然”哈妮卡也再次答应了下来。
和刚刚一直在旁边听翻译的穗穗对视了一眼,后来立刻端着没喝完的那杯卡布奇诺凑上来,陪着卫燃看着玻璃展柜里的东西。
这里面有不少照片,其中有克莱蒙和阿曼尼出发之前,和哈妮卡一起举着那面旗帜拍下的合影,有他们之前在西班牙的各个战场上拍下的照片。
这些照片虽然尺寸都不算大,但却拍的格外的清晰,他甚至找到了在那座坍塌的谷仓里,给被压在下面的苏联医生约瑟夫拍下的照片——那照片里,甚至有举着相机的虞彦霖的背影。
这些老照片里,还有克莱蒙和阿曼尼在申城拍下的一些照片——他甚至看到了虞彦霖家破败的祖宅,看到了克莱蒙和阿曼尼在这座破败建筑前拍下的合影。
他也看到了克莱蒙或者阿曼尼给黄佑泽的拍下的照片,同样以那座破败建筑为背景。
继续往后看,他还看到了他们三人的合影,看到了克莱蒙担任咖啡师的照片,看到了阿曼尼弹奏钢琴的照片。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此时,在他面前的玻璃展柜里,放着的便是那个刷着厚厚一层三色油漆的银皮锤纹罐子,那里面是虞彦霖的骨灰。
“你想好怎么说了吗?”穗穗见卫燃看着罐子里的东西发呆,不由的问道。
“想好了”
卫燃说着,已经走回吧台的边上,重新在高脚凳上坐下来,“哈妮卡太太,谢谢您请我们喝的咖啡。”
“不用谢,只是一杯咖啡而已。”
哈妮卡太太温和的说道,“该我谢谢你们愿意倾听他们的故事才是。”
“哈妮卡太太”
卫燃微笑着打开了自己的公文包,“能给我两个玻璃杯和一壶开水吗?我也想讲讲我带来的故事。”
“是什么样的故事?”
刚刚擦拭干净那个古董咖啡壶的哈妮卡太太饶有兴致的问道,与此同时,那个名叫阿曼尼的慵懒姑娘也送来了两个漂亮的玻璃杯,而那个名叫克莱蒙的年轻小伙子,则送来了一壶开水。
在哈妮卡的注视下,卫燃从公文包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