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着浓茶,仔细的从一楼的门口一路擦上了二楼。
此时,二楼的木有窗门已经关上了,桌子上摆着一盏已经点燃的煤油汽灯。
在汽灯的灯光范围之内,已经昏迷的张正歧就躺在那张桌子上接受着平野葵的救治,而张泰川,正攥着一把花口撸子,神色复杂的看着全身湿透,但却专心致志的平野葵。
“你有腹腔手术的经验吗?”
卫燃一边用日语询问着,一边脱掉了湿透的外套丢到一边,随后挽起袖口走进洗手间仔细了洗过手,接着又翻出了一双手套戴上。
可直到他拿起一支吗啡,平野葵都没有给出回应。
“平野葵,你有腹腔手术的经验吗?”卫燃再次问道。
“在人的身上没有过”
正在努力缝合大腿内部破裂的血管的平野葵终于用止血钳夹住了仍旧没有缝合好的血管,抬起头看着卫燃答道,“但我给山羊进行过阉割手术,协助良子小姐给牛切除过肚子里的肿瘤。”
“兽医?”卫燃笑了。
即便隔着面罩,平野葵都能清楚的看到卫燃脸上的笑容,更能看到他把那支吗啡推进了张正歧的身体里。
“我不是兽医!”
平野葵皱起了眉头,“我是个护士,只是给作为兽医的良子小姐帮过忙。”
“我也不是兽医”
卫燃说着,已经拿起一把手术刀,将平野葵刚刚打开的伤口切开的更大了一些,随后开始了快的让她根本就跟不上,但同时也根本就看不上的粗糙缝合。
“你”
“你来缝合”
卫燃说着,已经松开了止血钳,横跨一步开始为张正歧腹部的伤口进行清创。
“你们等下会杀了我吗?”平野葵直到快缝合完了张正歧腿上的伤口的时候,似乎才想起了害怕。
“这个房间里已经有人在思考你担心的问题了”
卫燃格外认真的说道,“所以如果你是个合格的医疗工作者,就先救治伤员吧。”
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手里拿着枪的张泰川,平野葵点点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张正歧的身上。
相比腿上的伤口,张正歧腰侧的伤口要略显麻烦了一些,也正因如此,当卫燃在平野葵的协助下最终缝合了伤口的时候,不但窗外的雨已经停了,而且天色也都已经暗了下来。
“接下来”
“嘭嘭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