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如果你死了,至少孩子能知道她的妈妈是谁。”
卫燃说着,看向了躺在的床上的女人,此时,她的孩子已经露出小半个脑袋了。
“我我的名字”
躺在床上的女人似乎很是用力的陷入了回忆,与此同时,卫燃也和平野葵换了位置,用日语说道,“已经开始分娩了,头位分娩。”
“我来吧”
平野葵理所当然的接过了助产的工作,这个时代,以及这样的环境和条件,选择顺产,她活下来的概率确实大一些。
“我我不叫什么美惠子。”
躺在床上的波兰女人一边用力,一边咬着牙说道,“.埃丝特莱波维奇伊丽莎维塔戈尔茨坦。
我.我虽然是个犹太人,但我.我是无辜的。”
“我记下了”
卫燃坐在了挨着床边的椅子上重复道,“埃丝特莱波维奇伊丽莎维塔戈尔茨坦对吗?”
“没没错”埃丝特在剧烈的喘息中艰难的答道。
“所以你的父亲是莱布?”
卫燃继续问道,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帮助对方——无论对方是否无辜,就像那位老妈子临走前说的那样,她终究是要当妈妈了。
“对没.没错!”满头冷汗的埃丝特攥紧了拳头,“。”
“伊丽莎维塔是你的教名?你是东正教徒?”
“对,东东正教徒”
埃丝特在回应这个问题的时候,却突兀的泪流满面,“曾经的东正教徒,违背了几乎所有戒律的信徒。”
“戈尔茨坦是你的疣汰姓氏?”卫燃继续问道。
“我宁愿不要这黄金之石的姓氏”
埃丝特摇着头,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唯独唯独不想要.我的姓氏。”
“你的孩子.”
卫燃叹了口气,“给你的孩子起个名字吧,男孩儿或者女孩儿。”
“对,名字,起个名字”躺在床上的埃丝特重复的念叨着,却直到第三个输血者都被换下去,却没有给出答案。
在似乎格外漫长的拉锯战中,得到了持续补血的埃丝特在喝下那位老妈子送来的一碗参汤之后也恢复了些力气。
终于,在一阵惨叫声中,她的孩子顺利生了下来——没有哭声。
“我的孩子.”埃丝特艰难的看向身下。
“是个男孩儿”卫燃说道。
“那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