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卡车司机已经将刚刚点的一份鲑鱼馅饼和一盘从华夏游客那里学来并且推广开来的酸辣土豆丝狠狠的丢了过去。
在这一瞬间,各种各样的美食,甚至包括一瓶华夏游客当做礼物留下来的老干妈都跟着飞向了桌子上的检修工。
但很快,这愤怒便被周围涌来的那些西装革履的帮派成员压了下去。
“先生们,女士们,同志们。”
阿波利拿着另一个话筒说道,“善良的阿芙乐尔小姐已经原谅了他的错误,只需要让他把经过讲出来。
阿芙乐尔小姐也承诺,不会因为这件事减少对通古斯卡河沿岸的商业投资和游客投送。
所以现在请让我们保持安静,让他讲完这个贪婪的故事吧。”
在阿波利的安抚之下,坐满了酒馆的司机们重新保持了安静,并且给各自的搪瓷缸子倒满了今天免费供应的伏特加,顺便也将被清空的酒瓶子拿在了手里。
“这个蠢货完了”
酒馆边缘的吧台里,苏烈端着一杯果汁低声说道。
“阿芙乐尔小姐不是已经宽恕他了吗?”
他的女朋友萨沙不解的低声问道,她大学都还没读完呢,难免保存着珍贵的天真和单纯。
“宽恕?”
苏烈嗤笑着摇摇头,“他已经给他自己判死刑了,他已经在通古斯卡河,在图拉小镇甚至图鲁汉斯克社会性死亡了。
未来没有谁会雇佣他,没有谁会和他成为朋友,也没有谁会可怜他、收留他。
而且看看那些穿着西装的先生们,我敢打赌,就算那个蠢货搬去遥远的勘察加半岛大概也不会找到工作的,他以后大概只能去乞讨了。”
闻言,名叫萨沙的小姑娘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她的眼睛里也多出了一抹无法遮掩的畏惧。
她只是单纯,但是绝对不傻,也正因如此,她很清楚她的男朋友苏烈说的都是真的。
图拉小镇此时发生的一切别说穗穗不知道,就连卫燃都不知情。
当然,即便知道了,他大概也不会说些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忏悔?
忏悔有用要警察做什么?难道指望警察用圣水帮你进行洗礼吗?
如果圣水能洗去罪孽,当初东征的十字菌不是特码白忙活了?
无论图拉小镇极光酒馆里最后的结局如何,赶在天色擦黑之前,卫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