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维克多绝对做不出这么浪漫的事情。
我是格列瓦,格列瓦阿拉赫,我是季马的盾牌,不,我是他手里的镰刀。
我没什么要说的,谁威胁到维克多先生和女王大人以及季马、玛雅、尼涅尔算了,太多了,总之谁威胁到我们的安全,我就送谁去巴新摘香蕉。
我听说艾滋病就是猴子传染给人的,刚好最近我专门为图拉小镇来的那些混蛋训练了一批喜欢用老二捅屁股的猴子。
我不确定关于艾滋病的起源传说是不是真的,毕竟我没读过几年书,但是我不介意让任何威胁到我们的利益的人和猴子发生些什么。
卡坚卡,没错,我们都是卡坚卡。
老板的很多见不得光的产业都由我们负责打理,虽然他好像并不在乎,这让我们感觉非常挫败和恐惧。
我们可以肯定,老板的手里有一张庞大到不可思议的情报网络和走私网络。
这张网比妈妈对苏联kgb的描述还要恐怖,只有我们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历史学者。
他也从来没有进行过什么像样的历史调查,他的书架上、工作室里,那些档案文献都落灰了也没见他翻过一次。
他能找到那些任何人都找不到的人,我们坚持认为全靠他的情报网支持。
我们甚至有理由猜测,我们的老板手中的网,来自另一个赤红色的共和国,我们的老板最多只是推出来的代表。
和他背后的那张网相比,我们这几年成立的海拉、魅魔、摩尔甫斯、17年蝉、七彩神象以及最新吞噬的卡戎确实不算什么。
除了帮老板运营以上那些组织,我们还需要兼顾阿芙乐尔姐姐的很多生意。
好在有海拉姑娘们帮忙,所以我们其实很清闲,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检测采购的早餐是否含有慢性毒药或者放射性物质。
这并非过度紧张,而是确实发生过,下毒的人使用的是金属铊和一些放射性物质。
多亏了我们有专门负责盯着那家华人餐馆的帮手,所以那些美味的小笼包子并没有摆上餐桌。
当然,老板和阿芙乐尔姐姐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们甚至不知道,格列瓦已经派人高价收购了那家华夏饭店。
下毒的人来自顿涅茨克前线,我们已经让他吃掉了那些下过毒的小笼包子,还把他和幕后的主使都送去了巴新充当17年蝉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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