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说道。
“现在我们甚至都分不清谁是法吸丝了”
米哈伊尔愤懑的咒骂着,随后拄着他的波波沙站起来,将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的意大利咖啡太苦了,年轻人,等战争结束,等你再来萨拉热窝,我请你喝我的咖啡,加了很多糖和牛奶的咖啡。”
“我期待那一天,同志。”卫燃正式的给出了回应。
“。”
悲观却又现实的米哈伊尔一边念叨着,已经走出了这个小房间,重新走向了他的阵地。
“我也该离开了”
卫燃说着,已经放下了蛋壳杯,“你们继续喝吧”。
“其实你可以等天黑.”
“早点做准备吧”
卫燃不等托马斯说完,也跟着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并且在那些仍旧在努力帮他完成魔术后半部分的孩子们反应过来之前快步下楼,穿过了由米哈伊尔守着的生命之门。
“你很像我年轻时一起战斗过的那些年轻人”米哈伊尔在关门之前突然说道,“我是说,和法吸丝战斗的那些年轻人。”
“是是吗?”
卫燃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胸口挂着勋章,手里拿着波波沙的老战士。
“是啊”
米哈伊尔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单纯,愚蠢,幽默,还有害怕饥饿。但是又有自己的理想、信仰还有坚持和对食物的慷慨。”
“我”
“拿着吧”
米哈伊尔拽下胸前那枚勋章抛给了卫燃,“虽然萨拉热窝也许不会再属于南斯拉夫了,但是萨拉热窝欠你一枚勋章。”
“我这次只是个佣兵”卫燃不小心说漏了嘴。
“现在开始你是个游击队员了”
米哈伊尔朝着卫燃敬了个礼,“从你开始变魔术的时候,你就是个游击队员了。”
“谢谢谢”
卫燃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那枚预料之外的勋章,又手忙脚乱的抬手回礼,直到那扇铁门合拢、锁死。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卫燃将那枚勋章揣进兜里,钻进了那条狭窄的巷子。
这是他第一次在白天“游览”萨拉热窝,也是第一次看到同时处于战争中和阳光下的萨拉热窝,以及这里的市民。
那些为了生存奔波的市民依旧尽量让自己穿的体面一些,依旧尽量让自己的脸上带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