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在哪里?”
“卖掉了,早就卖掉了。”
尼古拉随口敷衍了一句,“当年我在顿河,伏尔加格勒郊外的顿河,我负责帮战地邮局送信。”
“苏联解体的时候卖掉的?”
这位老兵似乎自己找到了答案,一边从胸口拆下一枚二级卫国战争勋章一边说道,“那确实是一段艰难的日子。”
话音未落,他已经艰难的探身凑近了些,也没管尼古拉是否同意,便将那枚勋章递给了穗穗,“好孩子,给这个老家伙戴上这块勋章吧,哪怕为了那些没能活下来的卫国者。”
“谢谢”
尼古拉愣了一下,赶在有些不知所措的穗穗说些什么之前接过了那枚勋章,将其戴在了自己的胸口。
与此同时,克宫的自鸣钟开始报时,阅兵正式开始,卫燃也举起手里那台巨大的相机,朝着他能看到的一切感兴趣的事物时不时的按下了快门。
就像某个小布尔乔亚人渣诗人的学生的某句诗一样,忙着用老相机拍下一张张照片的卫燃,也在此时成了别人镜头里构图的一部分,顺便也成了屏幕前一些人的话题。
无论外界对卫燃如何评价,在结束了阅兵观礼之后,他和穗穗先搭乘季马的私人飞机将尼古拉先生送回伏尔加格勒,随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堪称大本营的喀山。
接下来卫燃虽然闲下来了,但穗穗却要格外的忙碌。
当然,目前来说,比穗穗更忙的,其实是草创不久的无名剧团。
自从五一假期各自的首演获得成功之后,三个戏班子便相继接到了演出邀请。
如今,他们才刚刚结束在苔省的第二场演出,接下来,他们将结伴赶往招核的几座城市进行第三场演出。
就像当初某些人承诺的一样,他们绝对不会缺少演出机会。
不说别的,在结束了招核的演出之后,他们便要立刻动身前往美国,接下来还有伏尔加格勒和柏林、巴黎乃至西班牙和菲猴国在等着他们。
毫无疑问,邀请他们进行演出的,基本上都是金羊毛组织的成员,至少名义上是她们。
“我要去工作了”
喀山卡班湖畔的家里,二楼小客厅的沙发上,赖在卫燃身上不肯动弹的穗穗闭着眼睛说道。
“要不然再休息一天?”卫燃抱住怀里的姑娘问道。
“不能休息了”
穗穗不情不愿的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