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个话题。“你一直很想就读音驹吧。”
黑尾却诡异地停顿了几秒,紧接着才回复一句:“这个啊。”
“社团挺好的呀。说起这个,我还和一个初中时期经常对上的一个人同校呢,哼,真是性格不合。不过他作为自由人确实很强。”
“还有另外一个也是同年级,从姓名到长相都给人一种菩萨或者佛主的感觉,老实说有时候还挺可怕的。”
虽然黑尾嘴上说着什么“挺好”,但是对于排球社团的话题很快就打住,介绍完两位同期之后他好像无话可说,很快便转移话题,开始侃其他东西,我却从其中体会到几分逃避之情。
而现在我也终于弄明白那份不协调感是什么。
黑尾同样是个非常热爱排球之人,并且怀抱着憧憬之心就读猫又教练曾经任教的学校——音驹,想必是十分兴奋的。
但是从新学期开学起直到今天,除了我打电话过去询问拦网技巧相关的问题之外,他从未主动向我聊起在音驹排球社的生活。
这非常不寻常,要知道哪怕我不算天生话多的宫侑,就连和岩泉打电话时都时不时会说几句青叶城西男排社的前辈们、同期们、监督、又或者是最近的比赛。
“真的没发生什么吗?”我担忧地问。
但是黑尾只是说:“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着呢。”
我只能暗自想着暑假的时候要找机会杀到东京亲自勒令他必须告诉我。
不过我之后按照黑尾的话,找来相关的视频和资料学习,确实受益匪浅,并且兴致勃勃想要在实际情景里尝试,最后遭殃的是倒霉鬼东峰。最后我卡准时机,面向东峰的扣球方向起跳,成功减缓球的速度,然后被早就等在场后的泽村顺利接起,我高兴地和泽村菅原击掌,但东峰看起来备受打击,整个人感觉都要西去,而黑川才不会去安慰他。东峰虽然长得一副留级十年的混混样,但本身却异常胆小敏感,与他相比我可能更像太妹一点,说不定这就是他怕我的原因。
不过
我把手背在身后,揉捏着发红并且隐隐作痛的手指。我真讨厌拦网带来的这种不适感,让我总是忍不住去揉,甚至都养成平时都摩挲手指的习惯。
一年级并没有那么多使用场馆的机会,所以陪菅原他们打对抗已经天色已晚,二三年级的前辈们几乎都走了。只有三人打扫整个场地还是费时间,但是他们坚持不让我和黑川帮忙。我和黑川有回到女排的场地看一眼,果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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