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着回答。
月岛抿起嘴,一副非常不讨人喜欢的刻薄模样,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说为什么要用这么不肯定的语气回答这种蠢问题,但是山口毫不在意,他立刻变成星星眼,还往前走了几步离我靠的更近,然后用一种崇拜和仰慕的语气开始霹雳吧啦说一堆:“高,高山前辈,我,我从你第一次上杂志的时候就一直关注你!然后听见阿月提起你是他邻居的时候简直像做梦一样”
我完全无法招架住这份热情,慌张往后退几步,嘴里也开始支支吾吾:"呃,好的,谢谢你"我突然回忆起不久前月岛提起的那位想要我的签名的朋友好像就叫山口,而我现在真的很害怕他会当场问我要签名。
月岛显然受不了这幅闹剧,他抢先靠近我,然后从背面按住我的两个肩膀往我家院子里推,一边推一边嘴里不停歇说着:“雀前辈你快要迟到了,快点开着你的摩托马上去学校。”
然后他靠近我的耳边低语着:“我想雀前辈你也不想在自家门口被粉丝要签名吧。”
月岛特意在“粉丝”这个词上加重语气,听得我心头一颤。
月岛的话很成功,我偃旗息鼓,也没再有追问他的兴致,他则是出门去赶山口快点一起去学校,不过临走前我还是出去朝二位挥挥手,山口看上去羞涩又开心。
我有些垂头丧气地跨上摩托戴上头盔前去学校,泄愤般踩着油门,电机发出嘶哑的嚎叫。
也许又要老生常谈。从我来到日本就读国中起,我就决定以诚待人,我可以说我简直是要把我的心脏挖出来放在我喜欢的人面前,事实上效果确实很好。即使是国中时因为及川的性格问题我们闹过一点别扭,但最后也都被解决。我可以说对于我们密友们我几乎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们。但这样的形式作风最后在绪方前辈和月岛这里撞上南墙,完全行不通。
绪方前辈从国中开始就没有变,我能看出来她不讨厌我,甚至可能算得上喜欢我,但是莫名并不想和我关系更进一步,带上假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也从不会允许我触碰到她的内心。
月岛则是另外一种感觉,很难在一个人身上同时看见低自我评价和高自尊,两者的混合让他仿佛成为一个刺猬,又或者说是仙人掌,浑身都是尖刺,任何想要试图走进他心里的人首先都会被刺伤到满手鲜血。而另一方面他又和绪方前辈相似,那就是也并不打算让别人靠近。
对待二人我无计可施,只能像是断墨的钢笔、卡住的门锁、没有结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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