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垫,只是灰溜溜地重新穿上然后直接靠在我身旁。
“手。”
我很乖巧地把左手抬起来放在他摊开的手掌里。
宫侑微微皱眉、心情不佳的样子,他轻轻揉捏着我的手指,但敏锐的他马上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你还没有去换药?”宫侑横眉竖眼,龇牙咧嘴气呼呼的样子。我心虚望天,不敢看他的眼神,只能讪讪回答还没。
事实证明宫侑确实被气到,因为他狠狠在我的左脸颊上拧一把,我嗷呜一声叫出来。他用力很大,因为等他拿到医药箱回来的时候我脸上还是发红一大块,这回轮到他心虚,伸手用大拇指揉了揉。但是宫侑作为二传,手指上的茧子很厚,摩挲我脸颊的时候粗糙的触感我反而觉得更痛了,不过我没说出来。
我不知道宫侑从哪搞来的医药箱,他说他问我的队友和教练要的,我又开始沉默。
宫侑很认真帮我重新包扎伤口,动作小心克制又十分熟练。他缓慢撕开绷带,我的伤口逐渐暴露在空气里,刺痛感瞬间再次涌来。撕裂的指缝已经生成血痂,但因为后面强行继续比赛所以其实还是带着几分血丝,只是没有流出来。
“医生说伤口比较小,不需要缝针。”我这样告诉宫侑,希望他不要过度担心。
“要小心一点啊,手指对排球运动来说太重要了。”宫侑埋怨着,但是声音很小,周围的环境音又很嘈杂,一不留神就会直接散在空中听不清,而且还是一如既往的语调圆滑的关西腔,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受伤但是看上去更加委屈的是他,怨言说出来语气也像是撒娇。
我不仅这样感觉,我还直接这样问出来:“为什么关西腔说话总觉得在撒娇?”
"这是重点吗?阿雀你刚刚不仅没在反思居然在想这种事!"
我的脑子还是在思考这件事:“语言确实会对人的思考方式和外在表现有影响。像是我说日语的时候和我说英语的时候给人感觉像是两个人呢。”
宫侑露出未被知识污染的白痴表情,没搞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是重点同样被带跑偏:“那阿雀说英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简单来说,给人感觉脾气比说日语的时候差十倍。"
“欸——那阿雀如果说关西腔呢?”
“我不会说。”
“可以我想听,我可以教你!”
宫侑嘴上不停,手里的动作却依旧干练,三两下消毒完后重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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