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安慰珍妮,但是他又听不懂英语,珍妮又只讲英语,整个就是鸡同鸭讲。”
“然后珍妮很烦,你也知道她这种人这种时候会变得非常刻薄,她就开始骂人,什么idiot。这回我们之中有人听懂了,然后都吓得不吱声。”
“本来还在庆幸木兔还是听不懂,不过他这种时候非常不合时宜地读懂了气氛,问一圈刚刚珍妮究竟在说什么,我们都忘天忘地不说话。”
“他就只能转头问那位男排新来的二传,那个二传也挺怪的,居然很尊敬木兔。我当时还以为他要傻愣愣的要说,幸好他还是会看一点眼色。”
“但是木兔从对方表情看出不对,接着他可能使用了他这辈子所有的智力和情商吧,居然醍醐灌顶,意识到珍妮一直在骂骂咧咧。”
“所以最后我们要哄的人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
我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诚恳地说:“请节哀。”
“反正,木兔那边丢给木叶和赤苇了——赤苇就是那个新二传。但是我们这边已经没人能哄得动珍妮。”
我叹口气:“是珍妮又闹着要见我吗?”
这回反而轮到信高沉默。
“她其实没有。”
“这次她看上去真的好伤心,但是我们都不知道原因,她也不肯说。其实,平时的时候珍妮虽然不至于态度不好或者看不起我们,但也不太会和我们谈心。我已经算是和她最亲近的了,但是”
我顺着她的话继续说:“因为珍妮觉得你不会懂?”
一时间信高没有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随即她自嘲着说:“是啊,我不懂。”
“也许有些事情只有你懂吧。”
信高倒也不是真的希望我去东京哄珍妮,而是如果有时间的话给她打个电话聊聊,看究竟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我挂断电话,重重陷在椅子里,椅子底部和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老实说从第一次认识珍妮起我们就勉强保持着稀薄的关系,并且一大部分都由珍妮维持。因为从第一印象来看,我倒是不觉得我会和她很合拍。她看上去很美国,这里没有贬义也没有褒义。那种全身围绕着的天真、轻浮又刻薄的气氛,我虽然算不上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
我知道为什么信高老是强调她不懂。
不管怎么来看,珍妮比我还要像是那种这辈子没吃过多少苦的人。谈排球,她有所有日本人都望之不及的完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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