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更大些吧!”
渤海详稳无奈,只得勉强驾驭着自己不协调的身体胡乱扭动了起来,如羊角风发作一般的舞姿,惹得皇帝及一众嫔妃笑得前仰后合,而他本人则羞臊得面红耳赤。
其余藩王暗自庆幸,庆幸自己不是这个当众出丑的人,可谁成想,天祚皇帝并未打算放过他们。
“遥里吉、猛撒葛、铁骊部...还有女真部,尔等伴舞。”
皇帝金口玉言,诸部首领尽管不情愿,但碍于皇威,也只好各自起身跳起了本部族的舞蹈,各部藩王羞愤交加,却有一人泰然自若,还在席间大碗喝着酒、大口吃着肉,这位便是生女真完颜部的完颜阿骨打。
耶律延禧眼瞅着这个方才列席于酒宴末位,现如今在长桌另一端正对自己,无视君令、鲸吞酒肉的年轻人,自己的一身酒气,伴着怒火瞬间炸裂开来。
“相鼠之辈!沐猴之徒!我念你平叛有功,未曾治你惊驾之罪,汝何敢一再目无君王、狂悖如是?来人,将其杖打出门,斩首示众!”
萧奉先曾暗中收受乌雅束不少好处,府邸里喂养的海东青比此时在天上翱翔的还要多,他见天祚帝发雷霆之怒,急忙上前解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完颜阿骨打粗鄙不知礼仪,无大过而杀之,恐伤诸部向化之心啊!昴儿!大石!速将完颜阿骨打带下去!”
萧昴和大石闻言急忙上前,扭送着完颜阿骨打退出辕门之外。
“放开我!这酒有滋味,我还要再饮三百盏!呃...”烂醉如泥的阿骨打刚刚走出辕门,只觉一股洪流自腹中向上喷涌,鱼肉、美酒裹挟着一股酸臭,自其口中而出,毫无遗漏地倾泻在萧昴的身上。
“好个腌臜之徒,看我不揍扁了你!”萧昴看着自己崭新的袍甲,比那茅厕里的‘还魂纸’还要恶臭,顿时怒火中烧、暴跳如雷。
大石一边扶起阿骨打,一边对萧昴言道:“醉酒之人,不足与之动怒,贤弟先去更衣,免得在驾前失了礼仪,我自送他回牙帐便是。”
萧昴点头,怏怏离去,只留下大石和阿骨打二人。
几经辗转,直到日暮时分,这才抵达銮驾三里之外的完颜部营帐。
带着一个醉鬼步行三里,耶律大石早已汗流浃背,刚刚踏入营门,便将阿骨打丢给了营中的一位大胡子大汉。
“你们的都勃极烈醉了,好生照顾!”
大胡子猝不及防,接住阿骨打的时候一个踉跄,身体右侧的大氅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