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贤弟罢了。”
萧昴闻言,昂首抱拳,向西而叹:“韩询哥哥,大石三哥一片苦心,你就原谅他吧!”
耶律大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开口问道:“贤弟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昴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大石:“这是韩询哥哥的手书,你自己看吧!”
大石接过书信,果然是韩询的字迹,其文如下:
大公子万福,见字入面:
大石府修缮将毕,圈地十五亩,迁户一百有四,造房七十二,园四座,亭、山、廊、桥若干,掘土引白音哥洛河水十五万方,耗银三十万两,二相爷(萧嗣先)已责内房消账。
然近日有刁民以坏风水为由闹事,经查皆为载生教教众,贼教教首姓李名弘,西夏凉州人士。吾尊二相爷旨意,率兵缉拿,遭教众持械反抗,死伤颇多,吾亦陷入重围,险些遭难,幸好佛顶五弟及时赶到,这才镇压暴动,攻破载生教巢穴承安寺,只可惜未曾擒获贼首李弘。
吾与佛顶搜查寺中各处,缴获脏银十五万辆,刀斧兵甲千余,并于寺庙地窖中发现囚徒四人。
囚徒三男一女,三男名为耶律铁哥、耶律燕山、庞龙,女子名为萧芷儿,皆称尊大石府管家周老的遗命,前来投奔北科状元,半路遭歹人截杀被俘受困。为辩真伪,请大公子求证于三弟大石。
耶律大石读完信,旁的事情一概不记得,唯有“遗命”二字让他痛彻心扉。
“周伯去世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遗骨现在何处?”大石独自嘟囔着,在床上如坐针毡:“贤弟,马上送我回临潢府!”
言罢,掀开被子,意欲起身,可刚刚使了些力气,就觉得五脏六腑似火烧油煎一般疼痛,冷汗霎时浸透了衣襟,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仰身昏死在卧榻之上。
“兄长你怎么样?崔郎中!崔圣手!快来啊!”
听到萧昴声嘶力竭的呼喊,李石急忙拉着年迈的崔郎中破门,闪身冲到大石的病榻前,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险些将老者送走归西。
崔郎中定了定心神,弹指轻搭大石右脉,皱眉拈须,沉思良久。
李石和萧昴躬身在旁,低声问着崔郎中道:“神医,病人如何?”
崔大夫收了手,叹了口气道:“郁郁成疾,加之寒气侵袭腠理,虽然暂时不会要命,久必生恶疾,若想根治的话...哎...算了,算了,不提也罢!”
李石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