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这是您要的东西。”
宁江州宣政使从身上掏出一块银牌递到大李石面前。
李石接过银牌细细打量,其大小不过手掌方寸,做工却十分考究。它的外边缘镂雕翔鹰图案,凿孔系以红绸装点,内圈则十分平整,打磨得如镜面一般。其背篆刻“鹰坊”,正面则是“走马”二字。
李石笑道:“想不到这降恩诸藩的天使银牌如此精致。”
宣政使道:“事关朝廷的脸面,自然不敢怠慢。”
“兵马准备得如何了?”
宣政使有些为难道:“宁江州是个小地方,除了守备、治安之外,能用的兵勇一共二百余人,已集结与城门之外,只待李大人调遣。”
李石眉头紧皱:“只有二百余人?”
“这已是宁江州全部兵力了。”宣政使无奈言道。
“也罢!”李石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既然来了,便不能有负兄弟所托,就让我会一会女真完颜部吧!”
此时的完颜部正值灶饭时分,见营寨之外突现辽人的车马,气氛紧张起来。
“乌雅束在不在?”李石下马,立于寨门前高声大喊着。
粘罕闻声,从自己的营帐中提刀走了出来,厉声咆哮道:“大胆辽人,此时还敢来我完颜部叫嚣,看我不活剐了你!”
粘罕恶语相迎,部族中人旋即响应,纷纷持械冲向寨门,眼看就要和辽国使团发生冲突,千钧一发之际,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住手!”
众人回头,只见说话之人正是都勃极烈乌雅束的结发妻子——完颜月奴。
李石见之并未施礼,只亮出了天使银牌:“吾乃鹰坊子弟,携天子厚德,远赴完颜部采办貂皮、人参、鹿茸、海东青等物,速速备齐。”
说是采办,实则每一次银牌使驾临,都是一次赤裸裸的洗劫。
粘罕大骂着就要冲向李石,却被身后的完颜月奴扯住了衣衫。
她对粘罕低语道:“如今阿骨打领兵在外,夫君又身负重伤,切不可与其发生冲突。”
“来者不过百余人,我只身便可将其斩尽杀绝,嫂夫人莫要担心!”
“兄弟且慢!你看!”完颜月奴再度制止了粘罕,抬手轻指营寨两侧的山间密林。
粘罕抬头,只见丛林之中隐约泛起一丝烟火气,还有若隐若现的旌旗藏身其中。
“有埋伏!看旌旗的数目,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