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其权,还是如往常一样,不过是相府的一位下人而已。”
大石细细回想,情况确如韩询所言。
自从开皇殿封赏三甲六人后,大哥李石在东京道混得风生水起,老四萧干也成了秦晋王的心腹,佛顶尽管无心功名,却也在林牙院做起了大学问,唯有韩询,无所作为、寸功未建。
“二哥若是有建功立业之心,何不与萧相直言?”
“我何曾没有言过?萧相只说让我稍安勿躁,只是这稍安,谁知会是多少个春秋?”
“这”大石一时不知如何相劝,谁知那韩询却突然起身,不顾荆条刺透皮肉的痛楚,紧紧抓住大石的双臂言道:“三弟你身负太祖血脉,有朝一日若有君临天下之意,我韩询必将全力辅佐,至死方休,若我有违此言,你便发一队亲信之人,穿过密道,拆了我这韩氏祠堂!”
“二哥,你休要再言了!我即是太祖之后,绝不会怀不臣之心,陷我大辽社稷于危难之中。”
韩询听闻此言,好像是救命稻草断掉了一般,一下子瘫倒在地。
“也罢,贤弟前途无量,怎会和我同流?”
“你我兄弟一场,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想建功,何愁没有机会?我如今正有一事不知该托付何人,韩兄可愿一试?”
“愿闻其详!”韩询的眼中突现光彩,不顾疼痛,卸下荆条,将书令史的官服披在了血肉之上。
大石道:“完颜阿骨打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如放任其做大,久必成大患。只是如今适逢灾年,官仓、军仓尽皆开仓放赈,实难动兵征剿完颜部,我有一计,可令完颜阿骨打疲于奔命,无暇西进,只消三五年光景,待时机成熟,发天兵将其剿灭即可。”
“贤弟的妙计是?”韩询问道。
“重赏完颜部剿杀萧海里之功,封阿骨打生女真部大惕隐,彰表于生女真各部。”
听闻此计,韩询拍手道:“如此一来,完颜部必然成为众矢之的,生女真各部也不会再听从完颜部调遣了。”
大石点头:“完颜部毕竟是生女真各部中实力最为强悍的,要想让纥石烈部、没撚部、石鲁部等部族坚定与完颜部对抗的决心,须有一能言善辩之人对其晓以厉害,此计方可奏效。
韩询兄可能胜任?”
“当然可以!”韩询欣喜非常,可片刻后又哀叹道:“萧相定不会让我东行的。”
“此事不劳兄长挂怀!”大石拍着胸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