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信誓旦旦,似乎触动了耶律重元的内心,可一旁的赵唯一却不以为然。
“重元大人,休要听信他一派胡言,我的子女尚在他的手中,玄隐道长还身负萧乙薛的杀女之仇,还还有这个女人”赵唯一指着塔不烟继续言道:“醉马草只能使人致幻,却消不去人的记忆,这个女人解毒之后,便会把我们所谋之事悉数告知其父,届时萧奉先怎会轻易放过我等还有您的亲骨肉,南”
“住口!”
耶律重元突然喝止了赵唯一,他转身对其言道:“我耶律重元虽不是什么圣贤,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大石林牙即是普速完部的恩人,我耶律重元便不能为难于他,我劝你也不要再执念你的那对儿女了,有你这样的父亲,只会为他们惹来杀身之祸!”
赵唯一被耶律重元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叹息言道:“也罢!斡里剌和芷儿受林牙庇护,想也不会再受什么苦楚了,你们走吧”
大石含胸行礼,刚要走出斡鲁朵,却又止住了脚步:“重元大人,你究竟是如何将赵唯一从法场上救出的?”
“李代桃僵之计,林牙应该听说过吧!”
“哎只是可怜了这枚李子了!”大石叹气:“多谢重元大人直言相告,后会无期!”
大石说完,便带着塔不烟和乌兰日离开斡鲁朵,径直向营门走去了。
萧剌阿不已在此处恭候多时,大石三人行路的骆驼和一应物品,也是这位飞羽营主将亲自打点的。
“劳烦萧将军了!”
萧剌阿不施礼道:“论官职,林牙大人在我之上,何言劳烦?我不过是做了些逢迎上司的事情罢了!”
大石笑道:“萧将军倒是个坦率之人,与这草原大漠甚是般配。”
“林牙这是要断了我进京任职的念想吗?”
“在下并无此意,只是”
大石还想解释,可萧剌阿不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林牙大人既然说我坦诚,那我也就直言不讳了,两个月前的那场大火,纵火之人便是阁下吧!”
大石闻言一惊,急忙环顾四周,见身边并无普速完部的士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萧将军现在才将此事说破,想必无意向月鲁太后告发我吧!”
萧剌阿不板起了面孔,表情甚是凝重:“我乃是一介武夫,所知之事无非‘保境安民’四个字,林牙大人所为或许事关朝廷安危,我不便置喙,但请大人不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