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的敌手来了北屏山,联手金宗纯等维系法阵旗门,那也是桩麻烦事。”
薛敬听完眼神一闪,沉声道:
“阵道一途素是博大精深,更号称以一阵涵盖万有,布阵麻烦,破阵亦麻烦。
也不知崔钜怎如此舍得,竟早命班肃做出这等布置,若无此阵在,葛陆乱局早便被平定了。”
陈珩听完将袖一拂,冷声道:
“既如此,便不可使那四家势力轻易进得羲平地,此辈虽非强敌,但容他们进入,却也是徒增变数!”
“真人意思是?”
薛敬心念一转,似想到了什么,不禁轻轻点首。
陈珩与他相视一笑,起指一点。
一色蓝光突现殿顶,好似烟霞坠地,极尽迷离。
倏尔之间光虹一收,所有异象不见,唯是陈珩肩头多出一个白发苍苍的小老儿,正双手叉腰,趾高气昂。
“常言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此话无差吧?有老夫来挪移虚空,你足可把他们打一个措手不及了!”遁界梭得意看向陈珩。
“万无差错。”
陈珩一笑,而后目视殿中众修:
“既已掌握先机,便不可浪掷,稍后我将与薛真人并行,将那四家地陆势力拦在羲平地外。若能够悉数歼除固然最好,便是不能,也要叫那四家大损元气,难轻易进入北屏山!
我与薛真人离去时,还望诸位放开攻势,加紧破阵,将北屏山中的那些武修困死山中,好叫他们分身乏术。”
陈珩稽首行了一礼,肃容道:
“迟则生变,我并不愿在葛陆拖延太久,还请诸位为我张目!”
“君既有命,定效驰驱!”
一时间殿中众修纷纷稽首回礼,齐声呼应,震得四壁回声不绝。
“这等好机会,真人怎不唤我同行?可惜了,老夫斗法可不算差,而望风打探亦是把好手呵!”
蔡庆心中不无遗憾。
就在蔡庆暗自感慨时,同样立身殿中的姚储忽听得身旁响起一声嘟囔。
姚储转头,见蔡璋正两眼放光,灼灼逼人。
“蔡兄?”姚储奇道。
“人情世故之上,蔡某果真是还得学呵”
蔡璋先是一脸怅惘,尔后盯着蔡庆的袖囊,忽又兴奋起来,拉住姚储衣袖小声相询:
“姚兄你素来深明时务,是治宗之才!你说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