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玉宸?那位东方破狱制邪大仙开创的仙宗?”
卢庄着实一讶:
“前古崩灭后玉宸应是彻底扎根胥都天了,虚皇天怎会同玉宸扯上干系?等等,你也姓陈,你同坐在我头上的那位陈神王又是何干系?”
见陈珩只是一笑,卢庄倒也未追问,拍拍手道:
“此处好不容易来个生人,既你修行已毕,左右无事,那便陪我喝上几杯如何?”
陈珩自不会拂他的意,点头赞同道:
“我此处有些家臣们上供的好酒与菜肴,还望前辈莫要嫌弃。”
“好,好!我这里无酒也无肉,如此最好!”
卢庄喜笑颜开,连连点头,殷勤将陈珩朝一间偏殿引去。
之后一连两月,陈珩仍是按部就班。
先是透过石壁去往飞塔处采摄幽泉水,待做得极限后便又回返到逯亡界中,听卢庄谈天说地。
如此相处下,他与卢庄的交情倒日益增长。
这骷髅本就是个自然真率之人,不然当年也不会为保全部众性命而主动向陈裕邀斗,被击败后亦信守承诺,镇守已逐渐荒凉苍寂的逯亡界至今。
日日都有美酒好肉奉上,还能同他讲古谈今。
卢庄心中早是好感大生,离将陈珩引为知己也差不太远了。
而在一次自飞塔回来,在席间因偶提起前古道廷铸地阙金章一事,说到了道廷的藏书之广。
卢庄笑了一声,摇头:
“百千大道,兆亿神通——
若以数量来记,现世诸宗便是加于一处,也远比不得道廷的收藏,就拿虚皇天来说吧,你可听说过虚危神砂?”
陈珩听得这熟悉名字,心下不由一动。
卢庄继续道:
“传闻神王未成道之前曾得过一页地阙金章,那一页,正是关于虚危神砂的炼制之法”
在同陈珩说了一嘴虚危神砂的功用后,卢庄长叹一声:
“虚危神砂虽是地仙观的秘传玄法,可在道廷天律之下,任地仙观的人再怎么不愿,不还是要将神砂的炼制法老老实实奉给枚公兴他们?
如今前古道廷虽早已崩灭,后继的正虚道廷大不如前,但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以正虚道廷的藏书底蕴,我虽未亲眼所见故不敢断言,但一个当世前三,定然无疑!
依我看,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