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那便收手便是了,还有何好说的?”
“只是这代价也太重了些,我的清数山,那陈珩竟还是命刘逢业、谢景两个来毁我基业,当真心思不纯!”
姜顺明叹了口气,忽直直盯向姜景成,试探道:
“你说这等憋屈日子究竟何时才能一止?”
“有话直说便是,何必又来试我?”
姜景成摇头:
“你如今也是返虚成就,便告知你亦无妨,二十年前,几位族主在一番合力之下,也是又寻到了些线索。
只要那位能够在现世当中再度显圣,这九州格局必要变上一变!而届时在我等出过气力的世族——”
姜景成此时语声突然停住。
在姜顺明探寻的视线中,过得半晌,他才终又缓声开口:
“你可知晓,这九州四海,本该是由我等世族来联合治世。
天尊昔年是亲受了道廷敕封,在玄劫天诸仙神的眼皮子底下,一手接过了此方天宇的符命,临危受命来抗衡天衣偃一众乱党,可谓功勋卓著!
而我等生为天尊的后裔、弟子,理应是十州四海最为正统的承业者,至于八派六宗”
姜景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负手大笑了一声,摇头喝道:
“且看将来罢!”
忽忽之间,又是半年光景过去。
长离岛中,此时忽有一个金衣童子手持玉简在殿外求见,陈珩在童子入殿拜见过后,也是接过那玉简。
而他只是一看,便也不由神情动容,叫一旁的涂山葛颇有些不明所以。
“阴无忌,不愧是你,倒是做得好一场大事!”
陈珩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