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今已是衍通祖师去往法圣天,接了岷丘祖师留下的空位。”素裙女子道。
周伏伽若有所思,旋即将那沓玉册往女子身前轻轻一推,并不接过。
“师兄?”
“丹元大会在即,看了此经,只是乱了我的心思。”周伏伽道:“此物便先存于你处,待大会过后,我再来取。”
“莫非师兄?”
素裙女子眼前一亮,心中隐隐有了个揣测。
“不错,多年苦修,我终是自那半篇剑经上琢磨出了门道,并且从中悟出一式。”
周伏伽轻声开口。
而不待素裙女子欢喜雀跃,周伏伽声音又忽传来:
“此番丹元法会上,我派将下场的,除我之外的另两人是谁?”
“沈性粹、卢停云。”
“无人能胜过这两位?”
“这两位都已是剑道六境,天资不俗,有一位孙允师弟虽擅斗法,但终还是在剑道境界上差了一筹。”
“六境?”周伏伽先是颔首赞许,又问:“他们能运法吗?”
素裙女子有些茫然,摇一摇头。
“这哪还有万载前声势?在剑道上,如今的中乙看来尚不如玉宸!”周伏伽摇头直言。
素裙女子脸色一黑,神情有些无奈。
南乾州,血河宗。
见吕融摩挲着手中的小玉牌,眸光赤光隐隐,鲜红欲滴。
他身旁的血神子此时不见什么欢欣之色,反而脸上难得添上了一抹惊惧复杂,似心有余悸。
“那法门如此邪异,你便不怕将来彻底走火入魔,沦为一头无智凶物?”
血神子斟酌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
“此事门中祖师知晓吗?你又是从何处得来这法门的?”
“门中祖师自然知晓,你且宽心罢,我既胆敢修行此法,自是有着制法的手段,不会连累你日后平白丧命。”
吕融被血神子这句话拉回注意,他不以为然开口:
“至于这邪法,乃是出自白水。”
“白水?”
“修得这术,在丹元大会上,我亦是又添出了一层把握,陈珩”
吕融也不理会愣在原地的血神子,只看向东州方向,眸光深邃:
“当日在摩兀陆洲未完的那一战,在应稷川上,你我还当再续上!”
先天魔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