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琉药园一别后,许久未见了,陈师兄风采更胜往日,真是好道法神通!”
陈珩看他一眼,道:
“俞师弟修道进境可分毫不差,我观你已是摄取五精境界已毕,将要凝结先天金汞了?”
听得陈珩这句夸赞,俞郯立时也是眉笑眼开,道:
“陈师兄好眼力!实话说来,若不是派里压了我几年,叫我先好生研习符箓一道,我这道行还能再快些许呢。”
符参老祖瞥一瞥嘴,劝道:
“再快些许又能如何,你小子能结个几品丹出来?就算结丹,你能下场丹元大会吗?
虽说太符宫数遍了门中上下,也只是堪堪凑出了三个金丹来,与其他大派远比不得,但你一个新成丹的,拿头去跟他们比?”
俞郯摸摸脑袋,倒是未反驳这话。
而将这两位请入房中,在说了一番闲话后,因顺着俞郯欲习剑的事,得悉陈珩已是自创了一门名为龙虎金衣的中乘道术,符参老祖也是微讶。
“此术若欲彻底臻至上乘之属,怕是要待我成就元神了,而想脱胎化作神通,那更是返虚乃至纯阳的事了。”
陈珩先是略答了一句,尔后又看向俞郯:
“俞师弟真欲习剑?”
“自然,自然。”俞郯先是一怔,旋即点头。
陈珩略一沉吟,便将一枚小玉符递了过去:
“实不相瞒,我还曾生有过自创一部剑典的心思,因是碍于功行境界不足,才未真正下手。
这符中乃是我对剑道的些许浅薄感悟,同时亦可做传讯之用,倘使俞师弟不嫌弃我境界低微,习剑时候若有不解,你我可一并讨究。”
“陈师兄太客气了,这怎当得?”
俞郯大喜,小心接过。
尔后这位想上一想,在瞥了眼符参老祖后,也是飞快道:
“陈师兄,裴芷主修的是四十九上清真箓中的形一神万符,尤以神魂变化见长!
她还精通御气游元符、呼景列曜符,能跑能打,很不好对付!”
“”
符参老祖拿着酒壶的手僵在半空,过得片刻,他才耸肩道:
“你便不怕被裴芷打死?”
“寻常时候,她也没少欺压我”俞郯咽了口唾沫:“不过此事几个老牌金丹都知晓,应不算何等秘密罢?”
“这可不好说,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