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卿转头看向吴娜，眼中有着精光闪烁。
类似的话他在学院里听过，但如今结合顾小敏的经历，他对这番话似乎更有感触了。
顾小敏自然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她苦笑道：“如果当时也有人这么劝我、开解我，也许我还有得救。”
白正卿露出他那阳光般的笑容，安慰道：“现在也还来得及。”
顾小敏点了点头，露出一抹释怀的笑容。
“接下来我们来讨论一下案子吧。”吴娜见顾小敏精神状态不错，于是切入主题道。
顾小敏主动交代道：“使徒发布给我的任务是杀5个人，并且抽取他们的血液。现在我已经杀了其中的3个。”
吴娜掏出那张名单递给她：“是这上面的5个人吗？”
“没错，就是他们。”
“那你知道另外两人是谁吗？”
顾小敏摇了摇头：“不知道，每次执行任务前，使徒才会把目标的信息发给我。”
这一点与白正卿猜测的吻合。
吴娜继续问道：“那其他人呢？也是同样的任务？”
“我只知道惊狼也有这个杀人任务，另外，前段时间他好像还完成了另外一个任务。”
吴娜二人明白，顾小敏说的就是血液中心盗窃案。
根据血液中心查到的嫌疑人王超的照片与那个逃掉的惊狼长相十分相似，所以他们之前就确认了对方就是王超。
不过这只是化名，惊狼的本名是什么，他们并不知道。
“其他人呢？有什么别的任务吗？”
“有。”顾小敏看向白正卿说道：“惊熊与惊犬他们几个的任务似乎是监视你。”
白正卿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
他的回答令的顾小敏一怔，接着她似乎想通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