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宰相也做不长久,这也是他重新搭上武皇后的原因。
他沉默了一会,道:“你别担心,咱们的功劳圣人心中都有数,我会上奏请旨,将你调出吏部,回中书省继续做中书舍人。”
李敬玄朝他拱手道:“一切都仰仗李侍郎了。”
次日清晨,李义府便命人草拟一份诰书,请旨将李敬玄调回中书省。
然而诰书根本到不了甘露殿,就被门下省驳了回来。
李义府大怒,拿着诰书来到中书省,刘仁轨的办公房。
“刘相,这份诰书是你驳回的?”
刘仁轨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不错。”
李义府道:“还请刘相给个解释。”
刘仁轨沉声道:“老夫奉圣人旨意,整饬吏治,如今刚好有件事查到李郎中身上,需等案子了结,才能迁调。”
李义府冷冷道:“哦,不知李郎中犯了何事?”
刘仁轨拱手道:“此事在调查清楚前,我也不好透漏,还请李相见谅。”
李义府望着他那张黑脸,恨不得一拳揍过去,咬着牙道:“你可知道,李郎中曾是太子侍读?”
刘仁轨道:“知道。”
李义府又道:“那你可知道,李郎中是圣人亲自下旨,从中书省调到吏部?”
刘仁轨道:“知道。”
李义府怒道:“既然知道,为何还死抓着他不放?吏部那么多人你不去抓,为何偏偏盯着他一个?”
刘仁轨叹了口气,道:“李相请息怒,老夫并非针对李郎中,而是碰巧查到有件事与他有关。对待吏部所有官员,老夫一视同仁。”
李义府冷笑道:“好个一视同仁,告辞了。”
深夜,长兴坊,南街小院。
一辆马车围着小院转了一圈,来到后门,车中下来一名女子,正是江尚宫。
江尚宫敲了敲门,很快有人开门,把她迎了进去。
江尚宫进入寝屋,朝坐在榻上的李义府笑道:“干嘛这么急着见奴?您身边总不会缺女人吧?”
李义府起身将她拉入怀里,笑道:“那些女人哪能跟你相比?”
一件件衣服被扔在地上,床榻开始震动。
过了良久,震动总算停了下来。
李义府将江尚宫抱在怀里,道:“燕儿,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江尚宫笑道:“奴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