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接着道:“您带我去见她,如果我失败了,您不过耽误一点时间和人脉,若是我成功了,您就立了大功,不是吗?”
长孙诠笑道:“你的口才不错。”
安烈道:“我能否将您的赞扬,当做是您已经同意了?”
长孙诠道:“明日我再带你去吧,天色已晚,你在公主府歇息一夜。”
安烈低下了头,声音沙哑的道:“驸马,您应该也知道内领卫是什么地方,在那种地方,一个晚上可并不好熬,她若是因此死了或精神崩溃,您的功劳就没有了。”
长孙诠哼了一声,道:“在你眼中,我似乎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安烈急忙抬手道:“不,小人并无此意,我们粟特人与人谈判时,都习惯讲利,还请驸马见谅。”
长孙诠正色道:“那就难怪你们粟特人善于赚钱了。不过你要记住,我并不是被利打动,而是被情打动。”
安烈惊喜道:“您答应了?”
“你在这等着我。”
长孙诠回到寝屋,将此事与新城公主详细说了。
此时夜已深,本是年轻夫妻最重要的时光。
新城公主感慨安烈痴情,将夜间出入宫廷的令牌给了长孙诠,放他去了。
长孙诠又坐上那辆马车,带上粟特人,朝着皇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