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唏嘘?来,我敬扶余兄一杯。”
扶余福信长叹一口气,举杯与他饮了。
金仁问问起他在长安境况,福信只不住叹气喝酒,没有说话,由此可知,他如今确实非常落魄。
金仁问见此情景,对策反他多了几分把握,不过此事不急,他没有再追问,而是提到唐军在幽州调运粮草之事。
福信听了后,诧异道:“竟有此事?”
金仁问见他神情,便知他并不知此事,笑道:“是啊,如今大唐一调动粮草,各国哪个不心惊胆战?”
福信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若是回到十年之前,金兄还会联合大唐,对付我百济和高句丽吗?”
金仁问沉默不答。
两人又饮了几杯,金仁问忽然道:“只可惜陛下今日召我觐见,不然定要与兄一醉方休!”
福信愣道:“陛下召你觐见,所为何事?”
金仁问摇头道:“不知道,扶余兄可有听到什么消息吗?”
福信皱眉道:“昨日饮酒,倒是听人提过,说刘仁轨、刘仁愿、赵持满都回京了,还受到皇帝召见,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金仁问心中一凛,暗道:“大唐天子把刘仁轨都召回来了,看来真的要动手了,难道我新罗国祚,真就到此为止了吗?”
他虽是一个亲唐派,却也不愿从小生长的国家被吞并。
只可惜,局势至此,大唐吞并高句丽、百济后,势力愈来愈强,只要他们用兵,新罗根本没有半点胜算!
从福信口中再问不出有用的消息后,金仁问便离开了清风楼,回到馆驿。
此时距离面圣只差一个时辰,金法敏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妥当。
金仁问一回,金法敏便拉着他来到屋中,命心腹守在外面,急问:“见面情况如何?”
金仁问沉声道:“此人似乎已经消沉,在大唐官场极不如意,什么消息也不清楚,不过拉拢他,倒也不难。”
金法敏不死心的问:“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
“他倒是提到一件事,说刘仁轨、刘仁愿和赵持满都回长安,受到皇帝召见。”
金法敏听完此话后,目光一闪,似乎显得非常喜悦,道:“如果大唐皇帝只要对付我们新罗,见刘仁轨就是了,为何要见刘仁愿和赵持满?”
金仁问愣道:“兄长的意思是”
金法敏眯着眼,笑道:“倭岛如今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