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似的。”
北川秀摇头,直接否决了他的提议,
“那样的模拟作秀,是没有办法感受到职业所带来的最真实情绪的。”
看到北川秀的表情如此坚定,叶夫盖尼终于明白他是玩真的,心里瞬间泛起一丝异样的波动。
在此之前,虽说他很气恼官方对底层民众艰难生活的不闻不问和刻意隐瞒,但毕竟他就是既得利益者的一份子,也就是嘴上抗议下,身体还是很实诚的。
真让他去感受最底层,甚至去那边生活,他绝对接受不了。
远道而来的北川秀据说已经是日本文坛公认的“天下第一”,无论社会地位还是收入水平,都远超他。
照道理,北川秀对这些东西的抵触应该比他更大才对。
可实际上
“相信我,你不会对那种生活感同身受的。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想做和去做,以及能坚持做下来,是截然不同的几件事。”
叶夫盖尼最后劝了一句。
北川秀坚定的摇了摇头,再次回答道:“我明白,但我还是想试试,并且我准备孤身一人去喀山看看。”
“喀山?那倒没什么问题。现在那边的发展不比莫斯科差,很多文化科学的重要基地都设立在那儿。”
叶夫盖尼微微点头,但旋即想到他刚才说的是“孤身一人”,忍不住问道,
“但你确定要一个人去吗?你的俄语还处于交流困难的水平,一个人会碰到很多麻烦的。”
“那正是我想要的。”北川秀点头道,“我只需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就行了,这一点得靠你的帮助,叶夫盖尼。”
“明白了,我会安排保镖偷偷跟在你身边,但不会影响到你的采风。”叶夫盖尼跟着点头。
“多谢了。以后你来日本,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北川秀和他轻轻握手,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1995年4月10日。
远在莫斯科的北川秀背上了行囊,在叶夫盖尼等朋友的协助下,独自来到下诺夫哥罗德市的一处贫民窟。
他的第一份工作和阿廖沙一样,给绘图师当学徒。
沙俄的绘图师和普通人认知的工程绘图师或者信息技术绘图师完全不同。
在沙俄,绘图师就是布料行裁缝的别称。
也就是说,北川秀其实是去给裁缝当学徒了。
为了确保工作环境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