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托翁啊,已经去世快九十年了。
现在,我们该庆幸,也该感到不幸。
因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托翁’就要出现了。”
谢尔的意思很明确。
夏丝汀说的没错,很少有人能仅凭一两部作品征服诺贝尔文学奖。
这次又是两届合并成一届评选,可以预见将有无数文学界的顶级文学家来竞逐。
有变数那是肯定的事。
可什么样的变数能让写出了童年,之后又会接连发布在人间、我的大学的北川秀再度落选呢?
前两年都没出现这样一个人,难道明年会有?
甚至非要说有,谢尔都觉得得是另一个刚出道的北川秀才行!
这足以证明北川秀的强大和无可替代。
他的这些想法也是其他人的内心想法。
夏丝汀再度陷入沉默。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距离明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各国的被提名人名单也要在明年2月份才递交过来。
这段空窗期,各国文坛应该都在讨论阿廖沙自传体三部曲,我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热议,继续假装高冷?”
曾和马悦然公开对喷过,脾气非常火爆的另一位女院士古奈尔瓦尔奎斯特冷声问道。
以往瑞典文学院不参与任何文坛事件的点评与讨论,是为了保持其独树一帜的高逼格。
现在阿尔诺事件后,这份高逼格已经支离破碎,很多国家也对诺贝尔文学奖祛魅了。
竭尽所能挽救学院和奖项的公信力,是他们现在必须要做的事。
北川秀的这部神作肯定会引起世界文坛的大范围讨论,这时学院再假装高冷和漠不关心,只会让人觉得是落后和拉不下脸。
可要他们跟着一起去跪舔北川秀,这和直接把奖项喂到他嘴里有什么区别?
众人紧蹙眉头,一时间还真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
过了片刻,较为年轻的克努特一拍桌,忽然说道:“我们请北川老师来文学院授课,并授予他客座教授的身份吧?
我们学院不仅是诺奖的评选机构,也是我们国家的知名文学学府。
学院以前就有请各国知名文学家来担任名誉讲师的习俗,这些年来也一直没断过这类活动。
我们不正面宣扬对童年的称赞和认可,先肯定他在文学领域的成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