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已经在下诺夫哥罗德和喀山完成了采风,在人间和我的大学也开始写了,叶夫盖尼瞬间没了羞耻心——
那一瞬,他比任何人都确信,北川秀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只为了文学而生的疯子。
输给疯子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或者说输给一个未来的“托翁”,他甚至有点与有荣焉的感觉。
童年的风吹到瑞典文学院,一堆终身评委顶礼膜拜后,马悦然的一纸邀请函来到北川秀手中。
这一次,北川秀没再拒绝他们,也没有惺惺作态的各种推辞。
确定去瑞典文学院授课并接受他们给的名誉教授头衔后,北川秀立即辞别叶夫盖尼,光速飞去了斯德哥尔摩。
“和你出生在同一个时代,我真不知道是该感到悲哀,还是该感到庆幸。”
这是叶夫盖尼送北川秀登机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两人认识还不到一个月时间,但很搭的文学创作理念,很合拍的生活节奏,以及颇为一致的三观让他们迅速成了至交好友。
北川秀很珍惜这段感情,和叶夫盖尼交流文学时也是倾尽所能,希望能帮他突破瓶颈,迈向更高的层次。
叶夫盖尼亦是如此。
可越是深入交流,叶夫盖尼越是感觉到自己和北川秀犹如鸿沟般的差距。
在进入“普希金之家”工作前,叶夫盖尼曾问过一个文坛的老前辈。
“究竟怎样才能正确认识到自己在世界文坛的地位,以及自己的文学天赋到底算不算高?”
每一位能进入世界文学史的文学家,无一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这类天才,往往都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自傲与自负。
要让他们承认技不如人很难。
就像从未真正见过托翁的叶夫盖尼,即便看了一遍又一遍战争与和平,依旧不是那么的服气托翁——
书是绝顶好书,但作者是否天下无双,只能眼见为实。
这份文人的傲骨有时候会被很多人理解为“傲慢与偏见”。
当初向老前辈讨教这个问题的叶夫盖尼就是那样的“天不怕地不怕”。
老前辈是这么回答他的:“要让一个人信服从未见过的事物,你说破嘴皮子都没用。
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在你的同时代里出现那么一个人。
他能力压同一时代的所有文学家。
甚至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哦安度因 作品《我在日本当文豪》第403章 和你出生在同一个时代,我真不知道是该说悲哀,还是该说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