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在人间和我的大学出版,相信明年评奖时,整个世界文坛绝对找不出一个能和自己抗衡的人。
想到这儿,北川秀歪了歪脑袋,思索起1999年和200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当他开始思考时,无数记忆便清晰的涌动进他的脑海,就像那些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楚的文学名著一样。
原历史中,1999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是德国戏剧家君特格拉斯,他的诗歌和剧本都有非常浓郁的政治气息,被称为“政治诗人”,作品本身的文学价值其实并不高。
君特能获奖,一是得益于当时诺奖有往戏剧文学靠拢的倾向,一连四届得主都是戏剧家,一是靠德国官方不遗余力的吹捧。
2006年9月,他在德国出版了自传回忆录剥洋葱。
由于他在此书中令人震惊地自述曾在青年时代为nc党卫队效力,君特一度成为文学界的众矢之的。
现在有北川秀这个大挂壁,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君特格拉斯都没什么资格和他竞争。
稍微有一点威胁的是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高行健。
高行健生于彩礼省,1987年移居法国,前年刚取得法国国籍。
他是首位获得该奖项的华人作家,也是马悦然力捧的华国文学家。
非常喜欢东方文化的马悦然如今只翻译高行健和北川秀的书,前者也被他推选入围了好几次诺奖。
不过想到马悦然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估摸着本该在2000年拿奖的高行健只能往后挪挪了。
关于他拿奖的事,很多质疑者认为他的书文学价值不高,商业性也很一般,完全无法代表浩瀚如海的华国文学,能拿奖,纯粹是因为翻译者是马悦然,且出版他的出版社也都是马悦然的公司。
这个平行时空是否如此,北川秀不清楚,反正现在是诺奖官方求着他拿奖,而不是他求着别人。
“哈哈,你一定会如愿的。”马悦然笑着说道。
奖项的问题过于敏感,在车子进入到文学院的停车场后,三人便不约而同的终止了这个话题。
下了车,北川秀跟在两人身侧,当看到那个象征着瑞典文学院精神的座右铭石碑不翼而飞后,他抑制不住的轻笑了下,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对着空白草坪肃立致敬。
“希望你拿奖后,斯德哥尔摩大学能归还座右铭石碑。”克努特无奈地叹了口气。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哦安度因 作品《我在日本当文豪》第404章 幸好这次,我想它不会再像错过托翁、歌德他们一样错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