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写,他便忍不住询问起了原因。
由于没有翻译作,伊戈尔只能简单口述在人间的剧情,绞尽脑汁描绘着它的伟大。
“如果只是一本童年,我认为北川老师还不足以和那些历史上顶级的文学家媲美,但要是再加上在人间的话.”
伊戈尔是这么对阿列克谢说的。
阿列克谢当场就傻眼了。
“你的意思是,他真能比肩那些‘传奇’?”阿列克谢觉得那些名字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托尔斯泰、莎士比亚、歌德.”
“这就不是我能评价的事情了,只能说在我个人心目中,看完在人间后,北川老师够资格和他们并驾齐驱,站在同一高度俯瞰当下的整个世界文坛。”
伊戈尔不是一个会随便说这种话的人,他给了在人间如此高的评价,说明这部在童年的基础上又更进了一步,无愧于“当代沙俄文坛第一”的称号。
意识到这点后,阿列克谢立即表示他会马上和出版社高层联络,看能不能把在人间的宣发资源等级提到最高。
当初童年见刊,新世界虽说诚意十足,但也没有把它列为最高级别的来对待,只是提高了北川秀的分成收益比例和版权买断价格。
如果提到最高级别,相当于新世界默认这部就是当下沙俄文学的最高杰作!
这倒也没什么,伊戈尔觉得在人间配得上这份荣誉,整个沙俄文坛也确实找不出比它更优质的纯文学作品。
但他还是拦住了火急火燎的阿列克谢。
伊戈尔认为新世界是否能让在人间见刊都是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办公室里的弗拉基米尔听完伊戈尔的叙述后,忍不住低声问道。
他原本想先一睹为快在人间,没想到赶来的伊戈尔是故意用在人间的翻译稿来“诱骗”他见面,实际上稿子还是日文原版。
见到弗拉基米尔后,伊戈尔就把前因后果一古脑儿倒了出来。
说到他认为新世界不一定能让在人间见刊时,弗兰基米尔终于又来了兴致。
“在人间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阿廖沙1871年到1884年的青少年时期生活。
这段时期他为了生活,只能一边与外祖母卖野果糊口,一边当绘图师的学徒、洗碗工、圣像作坊的工人等。
应该是详细查阅过资料,外加采风时做过这些工作,北川老师笔下的那个时代惟妙惟肖,风俗人情和典型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