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关小童急了，还想争辩。
李琛抬手，温和但果断地制止了她：“思维的处理方式，在我看来，并没有超出公司的规章范畴。”
“甚至，她是在执行公司的纪律。如果我今天因为你的眼泪，就打乱公司的规则，去干涉她的决定，那以后公司还怎么管理？”
“其他艺人会怎么看？是不是以后谁犯了错，来找我哭一场，就能特殊对待？”
“公司的规则，保护的不只是公司的利益，也在保护每一个遵守规则的艺人。今天鹿含打破了规则，如果没有代价，那就是对遵守规则者的不公平。”
李琛的声音不高，却每一个字都砸在关小童心上。
“这个头，我不能开。”
关小童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刘一菲在一旁看着，心中暗叹一口气。
她完全理解丈夫的决定，也知道这是管理公司必须的冷酷。所以她只能更紧地搂住关小童颤抖的肩膀，给予无声的安慰。
李琛看着女孩失魂落魄的样子，沉默了几秒，语气稍稍放缓。
“让他自己去面对吧，如果连这点风浪都扛不过去，他也不配站在顶流的位置，更不配和你在一起。”
“真正的惩罚不是资源的降级，而是看他有没有重新再来的勇气和能力。”
关小童肩膀微微耸动，良久，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我知道了，李大哥。对不起打扰你和一菲姐休息了。”
说罢，站起身，胡乱地擦了擦眼泪，对着李琛和刘一菲鞠了一躬，然后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别墅。
刘一菲送她到门口，看着关小童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车道尽头，心情复杂地回到书房。
“是不是太严厉了点？”刘一菲轻声问道。
李琛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凋零的冬景，缓缓道：“玉不琢，不成器。对公司是，对人也是。”
“思维是在用最严厉的方式教他们第一课：在这个圈子里，任性和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比一切都重的，是契约精神和规则。”
过了两日，杨蜜又上门了。
只不过杨蜜离开时却不像关小童一样哭哭啼啼。
反而是一脸笑容，她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股东只有三人，杨蜜、杨春灵、杨晓林。
——
18年的1月，京城的冬夜被呵气成霜的寒冷包裹着，但位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