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韩晨那毫无感情色彩的目光，楚天一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再看到自己爷爷愤怒却又不敢出声的样子，楚天一知道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今天怕是根本就不可能从韩晨的脚下摆脱出来了。可能还会更惨。
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苏敏成的绝望和羞愤了。当时被韩晨打残的苏敏成，只怕和现在的自己差不多吧。
想到这，他心里就充满了后悔，早知道这小子不好惹，他干嘛还要去惹呢？耍猴？！这真特么的是在耍猴，耍的是他自己这只猴。
“说还是不说……”就在这时，韩晨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楚天一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连忙颤抖的断断续续道：
“我说，我说，我五岁看……老太……婆……洗澡！十岁开始……想……女人……十一岁，我……就祸害……了，我们……家的帮佣……牛婶……害得她……羞愤自……杀……我不是人，我……”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彻底怔愕了，大家似是真的没想到楚天一竟然真干过这样的事。
就连韩晨也有些错愕，他本来也不过只是想让楚天一出丑而已，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吓得将自己干的丑事和盘托了出来。
听他那口气，好似并不是假的，特别是最后那个牛婶羞愤自杀。
“什么……牛婶自杀竟然是因为你这畜生！你……”对面的楚家家主闻言，突然愤怒的看向自己的孙子，眼里充满了不信。
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他也是一时激愤，一下子将话说了出来。
而他的话，等于是间接证明了楚天一说的是真的。周围的人看向楚天一的目光，变得更加的鄙夷。楚家家主浑身气得瑟瑟发抖。
这次，他们楚家的人怕是要丢尽了，楚家之龙居然是如此的人渣啊。要不是多久，他整个楚家就要臭名远扬。
楚家家主看向孙子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给生吞了，而看向韩晨的目光则是充满了怨恨。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韩晨怕是被他杀一万次了。
一旁的苏心蕊看到楚天一那丑陋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痛快。看向韩晨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温柔和异样。
他哪会不知道韩晨这是在为她报仇。刚刚楚天一用那样的问题羞辱她，韩晨只不过是用同样的方式，还给了楚天一而已。
王娟鄙夷的看着丑态百出的楚天一，心里充满了庆幸，幸亏她没有看上这么无耻的渣渣。比起姐夫来，眼前这渣渣实在是差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