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始铣床,一脸疑惑地问秦琪。
这是秦琪根据铣刀的原理,仿照17世纪英国的最原始铣床,找任六爷的大徒弟、亦即他家大郎锻打的。
至于精加工和打磨,当然是由他自己完成的。毕竟这个世界除了他,谁也不懂铣刀,而且他已有车床。
他在前世,是一位有二级铣工、镗工证以及一级车工、钳工证的中医。
他曾试过开一家中药饮片厂,被他爷爷和爹接连暴揍后,放弃了。
他这纯属异想天开。
在此借用他前世爷爷的话:“孙贼!就是你这种人把中医折腾得快要完犊子的!
老老实实给爷爷辩证开方!温病派那些方子,除了安宫丸,其他都是糊弄老百姓钱的!
以后少看叶天士、吴鞠通那些人的书,多读读素问和医法圆通!你读这四年中医学院,纯属浪费时间!”
于是乎,他想以时方打压西药的理想,就此扑街。也因此,他没考研。
那时的他,还没有遭受社会的毒打。
或者说,他爷爷和父亲的暴揍,让他避过了一次被社会毒打的遭遇——他的理想是不可能实现的。
在西药这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前,他这么做无异于螳臂当车。
好在他遭受毒打后幡然悔悟,改变了自己的策略。
在顺应政策之后,他终于在他的小领域阻止了西医继续害人。
这是题外话,不再水文。
在他遭受毒打之前,为了实现他的梦想,同时也为了改良中药加工设备,他曾下过车间,做过几年工人,所以他极为了解这些机床。
嗯,他把准备读研的时间,都用来研究工科了。
秦琪连忙挡在任六爷身前。
“您老千万别乱摸,那些刀头快得很!”
任六爷皱起眉头:“这是用来精磨齿轮的?”
秦琪点赞:高手就是高手!
他连忙送上马屁:“您老果然慧眼如炬!”
任六爷当即展颜:“大郎给你浇铸的?”
秦琪继续奉上彩虹屁:“除了您和大叔,谁还有这份手艺?”
任六爷哈哈大笑:“这话说得好!”
秦琪不再多说,他拿出任六爷钳出来的游标卡尺和笔纸,开始测尺寸、精磨标准件,以及铣固定螺丝的螺纹。
任六郎和秦二郎夫妇聊完后,便站到任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