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放心,小乙!”
秦琪顿时安心。
送走孙继邺和犹觉齿颊留香的军士们后,任大郎负着手,笑眯眯地带着秦家三口进了堂屋。
他感觉自己已步入人生巅峰。他早就听三叔说过,孙氏来头不小,如今看来,他还真押对了宝。
嗯,秦小乙,我得攥在手里。
打定主意后,他当先坐下,见众人都坐好后,他笑道:“最晚五天,二郎就能回来。小乙,你猜猜,咱们花了多少钱扑买?”
秦琪见他一副你们快夸夸我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大伯,我猜雄州花了一万贯,对否?”
任大郎微笑颔首:“聪敏!那真定府呢?”
秦琪噗呲一笑:“大伯,这还用猜?雄州不过一万,真定府还能超过五万贯?”
任大郎嘿嘿一乐:“再猜猜!”
秦琪耸然动容:我去!吕夷简这么给力?不对!这老匹夫一定有附加条件,而且,必然与河东转运之事有关!
他试探着道:“四万五?吕相公三千还是五千贯?”
任大郎竖起大拇指:“四万五,吕相公四千,知府一千。小乙,咱们要大赚了!”
他当然要大赚特赚。
真定府极为富庶。根据宋会要辑稿食货志记载,仁宗朝真定酒税平均每年十三万五千贯。相当于近1.4亿元。
秦琪默默盘算两三秒后,惊道:“大伯,二叔不会打了三千口缸吧?”
任大郎愕然:“这你都能猜到?酒曲够不够?”
秦琪暗道侥幸,幸亏自己一直提防着那叫墨菲的。
他连忙颔首:“够!大伯放心便是。别说三千口,便是三千五百口缸都够。
等等,大伯,二叔不会真打了这么多缸吧?他是担心有破损?”
任大郎目瞪口呆:“小乙,你真梦到神仙了?还是二郎给你写信了?你猜得可真准!”
秦琪捂脸:“大伯,你们可真狠!咱说的那块地有这么大吗?”
任大郎挥挥手:“这个不用你操心。七八十亩地而已,我们有的是办法。”
秦琪已经彻底无语:“大伯,你们不会是想让刘知府帮忙遮掩吧?炒作归炒作,骗人就不好了吧?”
他们说的地缸极大,一口可发酵后世一吨小麦。
而他们选的作坊地址是西古城东的东垣古城遗址,那里是片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