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要去马太公那儿读书。如今已是五月中,小乙必须努力学习。”
任大郎有些遗憾,他求助地看了孙氏一眼。
孙氏笑着打圆场:“大哥,依我看,不如等小乙明年省试和殿试考完再说。何况,二郎一回来,咱们还有的忙。”
秦二郎极为通透,他也笑道:“大哥放心,小乙若敢在汴京结亲,我就跑到汴京打断他的腿,拽也把他拽回来。”
任大郎吃了颗定心丸。
他笑着摆手:“小乙怎会是那种人?也罢,我这就回趟老宅大院,跟大伯他们交待几句。”
憨厚的秦二郎见他有些遗憾,便笑道:“大哥,不如这样吧?
我把小乙的八字给您,您把大娘子的八字送来,咱们找马太公看看如何?”
任大郎大喜:“择日不如撞日,既如此,咱们便同去找老太公如何?”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红纸,又从笔囊中取出一支兼毫。
秦小乙彻底懵了。哦,您这是早有预谋啊!
秦小乙的父母都有些傻眼。好嘛,您这是把纳采、问名、纳吉完美融为一体?连媒人您都省了?
吐槽归吐槽,孙氏拽着自己老公凑到刚研好墨的任大郎处。
只见他笔走龙蛇,唰唰写下他大丫头任丽燕大名和八字,随即没有丝毫停顿,又写下秦琪两个大字,这才抬起头来。
孙氏连忙报上自己儿子的八字,任大郎写好后连笔都不要了,对这喜帖匆匆吹了两口,拉上正发懵的秦琪便走。
秦氏夫妇连忙跟上。
秦琪连忙开口:“大伯,且慢!”
任大郎岂会给他抗议的机会。他健步如飞,只恨自己没长翅膀。
秦琪无奈,只好跟着他,大步流星走向马府。
马太公正在书房一笔一划地琢磨那幅赵体洛神赋的笔法,突然听得门子来报。
“老太公,西古城任大郎、秦二郎夫妇还有小乙来访。”
马直直接过滤了前面几个名字,搁下笔大喜:“小乙来了?快让他进来!”
圆脸门子有些无语:老太公耳朵也不聋啊?今儿是咋了?得,我把人都带进来再说吧。
马直连忙正了正衣冠,将字帖收起,装模作样地捧起一本书,心里却嘀咕:我是让小乙写五幅、六幅还是八幅字呢?
依我看,你把他留到你家,再不让任大郎进门,让他随便写他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