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辽国幽州、涿州加强往来。宋辽为友邦,但西夏觊觎我两国,辽国新国主耶律宗真,或许有意西侵。”
葛怀敏正色道:“愿闻其详!”
秦小乙默默掏出纸笔,边写边为葛怀敏分析辽、西夏之关系。
元昊称帝,岂止大宋不爽,辽国耶律宗真更难受。西夏与辽接壤更多,二国摩擦必然不会少。
所以,既然咱们是兄弟之邦,又同受西夏之威胁,那就一块儿削他吧!
我大宋攻其南路,你大辽攻其东路,让西夏不能安心发展经济,他自然也就无力扩张。
咱们这个理论没毛病吧?呃毛病多了。
耶律宗真有话说:朕信了你的鬼!你是在驱虎吞狼吧?
所以,秦小乙苦笑道:“耶律宗真肯定不会信任咱们,所以,咱们首要之务是守住丰州。”
“丰州?南路与丰州有何关系?”
这堪称神转折,葛怀敏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
秦小乙苦笑不已:“伯父大人,西夏南路有横山天堑,戈壁纵横,我大宋缺骆驼和马匹,不好逾越。
耶律宗真焉肯信咱们能攻入西夏灵州?
所以,咱们不如另辟蹊径。趁元昊未想好如何利用丰州西侧沙地,咱们与辽国合力取其银州如何?”
他指的是他前世的毛乌素沙地,当然,如今还没有这个名字。
五年后,西夏攻陷丰州,便是由此进军,打了王余庆一个出其不意。
毛乌素沙地如今环境还没有那么恶劣。所以,大宋与辽国,是具备协同作战条件的。
也唯有如此,才能让耶律宗真看到大宋的诚意。
其实,大宋从上至下,都搞错了一个最基本问题:谁才是敌!
辽国,自澶渊之盟以后,就已不再是大宋心腹大患。
宋辽榷场交易,大宋一直是贸易顺差。40万缗买回病羊,也仅有那一次,诸位看官千万不要断章取义。
秦小乙自穿越以来,从未低估过古人的智慧,所以他虽累,却活得自在。
全民皆商的大宋人,远比我们想象得要精明。
遑论耶律宗真、耶律洪基、耶律延禧三代人,都将宋视为兄弟之邦。
更何况,随着小冰河愈发严重,辽国国力每况愈下。他们攻取不足,甚至自保都堪虞。
人定胜天,从来都是笑话。
人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