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我们该走了。”
葛怀敏看了看天色:“八郎,今晚别走了,哥哥请你去倚水楼。”
曹琮哈哈一笑:“那老弟就却之不恭了。我四嫂肯定不愿走,今晚我们就在真定府城的宅子住。”
他无奈地看向秦小乙:“小乙,真的不考虑考虑?”
秦小乙将头摇成拨浪鼓:“八爷爷,此事免谈。”
曹琮耸耸肩:“我话已说尽,先走了。戌时正倚水楼门口,不见不散!”
说完他便出了门。
马厩中的察子,早已不见踪迹。
葛怀敏也站起身,坏笑着道:“小乙,咱们也走吧!你躲起来没用,关键得看孙娘子。”
孙娘子此刻焦头烂额。
她面前,是贾老太君、曹四太君、韩老太君、赵夫人以及她们身后乌泱乌泱的后援团。
真定府刘平和通判见势不妙,早已离开。
活见鬼,这好端端的丰酒节是从什么时候歪成相亲大会的?
二郎,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你这张破嘴!
任大郎心中狂骂,脸上却赔着笑,与他们一起离去。
孙幼娘看了一眼显然帮不上忙的秦二郎,只好满脸堆笑,以尽可能委婉的语气回绝:“老太君、老夫人们,小乙已与任娘子定亲。
若没有任家,小乙活不到现在,所以,还请您几位多多体谅。”
这几家的老太太们岂肯轻易放弃,一个个带着笑脸软磨硬泡。
孙氏正颇为无奈之时,曹琮及时拍马赶到:“四嫂,诸位嫂嫂,小弟已安排妥当,您几位先进城安歇吧。”
他娘子当先发声:“官人,小乙怎么说?”
曹琮笑道:“小乙是知恩图报之人,他不愿悔婚。依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更何况,孙大郎家的几个儿郎也不错。那都是小乙的表兄们。”
众妇人们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不看僧面看佛面,孙继邺立下如此大功,谁敢仗势欺人?
不过,该做的铺垫还是要做的。
“秦家娘子,若任大郎有意悔婚,你可记得告诉我们一声。这真定城里,都有我们的家人。”
这个承诺可以许,反正任大郎悔婚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中大乐透的概率都比他悔婚高千倍不止。
尽职尽责的察子,在人群中默默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