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心吧?如此先进的海船,老头子想都不敢想!”
任三爷凑到他身旁,眯起眼仔细看了起来。
“大哥!这种船吃水深,肯定稳当!就算遇到大风,若收帆及时也不易侧翻!”
任大爷看向二弟:“二郎,小乙一个月内能做出来图吗?九月底正好赵家人要轮换!”
任二爷没绷住,噗呲一笑:“大哥,小乙说他十天就能出图!”
任大爷忍俊不禁:“年轻人啊!他就吹吧!”
任二爷眼珠子一转:“大哥,敢不敢打赌?我赌小乙十天能出图!”
任三爷哂笑:“二哥,您别开玩笑了!这可是海船!还十天出图?十天出的图您敢用?”
任二爷也不生气:“你俩敢不敢打赌吧?”
任大爷看向三弟:“跟不跟?”
任三爷显然很有道德底线:“大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二哥吗?”
任二爷哈哈一笑:“没关系,就当老头儿我人傻钱多,给你俩发发福利!”
任大爷和任三爷瞬间警惕起来。
在广州摸爬滚打多年的他们,深谙便宜莫沾之道。
广州的神仙局太多了!翻译勾结大食商贾,那都是小儿科。
二人连连摆手:“不赌!”
任二爷大失所望:“你俩真没劲!”
二人见他露出这副表情,顿时庆幸不已。他们仨是多年的亲手足,谁还不知道谁?
咱们暂且不管这三个老顽童,先看看悲催的秦小乙。
他匆匆赶到纺织作坊,将昨日的工钱发放,随即利索地排查了一遍安全隐患。
这里的安全隐患主要是粉尘、明火、纺锤、飞梭和机器转轴。
粉尘吸入多,会让女工们罹患矽肺,所以秦小乙不但要督促她们戴好口罩,还要勤通风。
他检查了一遍机器,将轮轴尾端插入河里,启动了机器。
见女工们忙碌起来,他便跑去坐堂。
如今,在他的不懈努力和诲人不倦的良苦用心之下,真定府急病、重病患者明显减少。
但也多了其他麻烦。
秦小乙反复做了几遍四诊,无奈地对坐在他对面的妙龄娇俏娘子道:“姐姐,您没病。”
那娘子忽闪着一对大而妩媚的桃花眼,轻轻抚着自己高耸的**:“小哥哥,可人家总是心慌气短。”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