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酒可出两百万坛。
月半可出一窖,一年可出八窖一千六百万坛。
当然了,若任大郎此时扩建为三万地缸,一年可出两千四百万坛。
饶是如此,人家契丹,也几乎包下了半年的烈酒产能,只是价格砍得有些狠。
此事赵祯其实完全可以做主。因为他与任仁济已是二八分账,而且,分来的这八成利润,直接入了他内藏库。
但是,看官们别忘了大宋人的天赋技能:经商头脑!
是以,赵祯果断摇头:“耶律卿家,此事不妥!此烈酒乃商贾所酿,便是朕也不能巧取豪夺。朕,深表遗憾!”
说完,他仰天长叹。
任二郎看得瞠目结舌:官家不去演荆钗记,真是我大宋一大损失啊!
辽使本就是漫天要价,他故作为难道:“官家,五万匹良驹,外臣也需开出足以让鄙国太后、官家动心的条件,若如此,外臣也无能为力。”
看官们莫被他蒙蔽,这厮只是不死心,还想再压压价。
赵祯一脸无奈加惋惜加深表遗憾:“朕承耶律卿家之情,但此事也只好就此作罢!唉!”
他若再挤出几滴眼泪,那便更加逼真。
晏殊可不是死跑龙套的,他也跺足扼腕叹息,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哽咽:“耶律特使,对此,某也深表遗憾!”
说完,他还抹了抹眼泪。
狄青和李用和不明真相,也扼腕痛心不已。
知道烈酒成本的任二郎,反应极快,他以袖遮面,挡住了自己五体投地的崇拜神情。
你们这表演真是绝了!我任二郎拜服!
辽使心中洋洋得意,他以为自己已经摸到了底价。
正应了耿直的辽圣宗耶律隆绪那句话:宋人何其奸滑!
可怜这辽使被赵祯和晏殊蒙骗而不自知,反而安慰起了他们。
“官家,晏相公,这请恕外臣无礼,那么八百万坛烈酒如何?再高,外臣便力有未逮也!”
任二郎在心里快速拨起了算盘:六百二十五钱一坛,刨去包材、人工加粮食,毛利大概有五百钱啊呸!
应该按二八分账算,刨去给官家报的成本为一百五十钱,我们能赚到毛利九十五钱,八百万坛七十六万贯!
啊呸!不能这么算!罢了,就按一百五十钱作价吧!
一坛我们有二十五钱毛利,刨去运费得,十五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