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朝堂之事,他一直深感好奇。
朝堂隐秘之事,问杜衍这些当事人们有些尴尬,只能问张若谷这吃瓜人。
他心里骂归骂,却连连拱手:“爹,耶律槊古是耶律宗真胞妹,堂堂燕国长公主,人家不可能做妾的。”
任大郎挥挥手:“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跟她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便跟她商量去!”
秦琪深深吸了口气,暗戳戳地将张若谷的名字加入自己心中的黑名单。
任大郎不容他反驳,恨铁不成钢地道:“小乙,人家的头下军州毗邻营州!
那儿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出入渝关必经之地啊!咱家生意若在那里扎根,你爹我死也瞑目了!”
前文提过,他的毕生所愿便是将生意做遍诸国。
他的这一成就,目前其实只剩大理,但任大郎显然不满足于榷场交易。
看他这怨念,显而易见,他想在耶律槊古的头下军州,建立任仁济分号。
总而言之,他想将生意做到女真和高丽。
秦琪连忙将老丈人扣上的锅甩走:“爹,您千万别听张知府胡说!小乙不喜欢那契丹公主!”
任大郎摆摆手:“罢了!此事暂且不提!燕子,一会儿跟爹回家,你两个弟弟都想你了!”
任丽燕小嘴儿撅起老高,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她藏在桌下的小手狠狠掐了秦琪一把。八一中文网
秦琪对她谄媚地笑了笑,擦了擦冷汗看向任大郎:“爹,孩儿准备明日便进京。”
任大郎“嗯”道:“好!明日咱们爷俩同去!半个多月未见到官家,爹正好进京面圣谢恩。”
他这个想法合情合理,半年前他还是白身,如今已是开国子爵,确实该面圣谢恩。
此事,极为符合这时代的价值观,遑论他和赵祯还另有约定,更遑论他还肩负着某个贼心不死的糟老头子的托付。
翁婿二人碰好时间地点,任大郎满意离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叮嘱。
“燕子,中午你自便,晚上必须回家!”
他刚碰上院门,任丽燕便将满腹怨气撒给了可怜的秦小乙。
秦小乙的对策简单粗暴:他吻住她的樱唇,将她抱到了炕上。
耶律槊古痴痴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边炉,也就是火锅,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里面那香浓乳白的汤汁,放的是秦琪做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