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荣光背后,是西北千万人的血和泪。
西夏与契丹截然不同,契丹汉化程度极高,到耶律洪基改国号为“大辽”时,其国风俗文化,几乎已与大宋别无二致。
所以,辽国百姓的日子,在耶律延禧之前,还算勉强过得去。
老百姓们冬天虽难熬,但好歹还有盼头。
直至耶律延禧登基,老百姓才开始遭罪,但那已是六十年之后的事儿。
西夏不同,他们的文化,在夏仁宗天盛之前,相比回鹘、吐蕃,高明不到哪里。
西夏的军国路线,也让老百姓们日子过得较为穷困。直至夏仁宗李仁孝登基,老百姓才过了几年好日子。
所以,小乙哥一直将西夏视为首要之敌,他的目的,是解救西北千万百姓。
他提笔匆匆写就一封回信,依旧收进袖中。
他又取出那封奏疏,匆匆写下几段字后,将其平铺于桌上。
这时,他才抬头看向七郎。
“七哥,劳驾您去一趟汴京,将奏疏交给张库使,由其转呈官家。”
七郎点点头,霍然起身:“某这便出发!小乙,车队某便移交给你了!”
秦琪颔首:“七哥放心,她是我媳妇儿!”
七郎哈哈一笑,拱了拱手,提起地毯上的木匣和包袱,快步离去。
“小乙,哥哥在汴京城等你!”
话音落下时,他已走出后衙。
秦琪赞赏地看着他的背影。
在他眼中,七郎的背影,渐渐与周先生那凌凌漆的经典形象融合为一体。
“你这易容术,真是绝了,让我想起了黑妖狐智化!”
他喃喃道。
他拍了拍脑门,快步走向府衙正堂。
张若谷刚刚送走行色匆匆的七郎,便看到秦琪匆匆而来。
这坏老头儿呵呵一笑:“小乙,你也要走?”
秦琪颔首,他拱拱手:“老大人用心良苦,小乙佩服!”
他这讽刺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张若谷苦笑还礼:“唉!老夫也是迫不得已。如今事已至此,小乙还需慎重才是!”
秦琪叹了口气,摇摇头径自离去。
小乙哥翻身上马,径直赶向任大郎家。
他敢赌一文钱,任丽燕此刻一定在家里生闷气,甚至可能还在偷偷哭。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