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秦二郎叹了口气:“算来算去,咱们又改变不了什么,有何用?”
孙幼娘听出一丝异样:“燕子有问题?”
秦二郎摇头,唏嘘不已:“燕子没问题,我的意思是,若卜筮可以改变结果,爹他老人家又怎会郁郁而终?”
孙幼娘也摇头叹息,浑然忘了为燕子卜筮之事。
秦二郎突然开口:“娘子,你想不想回汴京看看?”
孙幼娘摇摇头:“妾三位兄长都在西北,家中只有嫂嫂们,回去也没甚意思。
再说,真定府这两年日新月异,也不比汴京差多少,何况作坊如今订单颇多,妾也走不开。”
她忽然反应过来:“二哥,你是说小乙这一两个月回不来?”
秦二郎神色有些黯然,微微颔首道:“西北要打起来了!”
孙幼娘大惊:“就咱们这种破兵,能打过元昊的铁骑?”
成德军什么德性,孙幼娘焉能不知?由是推之,同为边州的西北诸军州,着实堪忧。
“官家已召西北诸路帅臣至汴京商议,他们都是知兵之人,应该会制订稳妥战术。
但不管怎么样,此战已势在必行,耶律宗真不能输,他若输了,契丹将大乱!”
后知后觉的孙幼娘,这时才反应过来:“二哥,契丹要打赵元昊,咱们原本可以不跟吧?”
秦二郎摇头:“因果关系颠倒了,不是契丹要打赵元昊,而是咱们需要契丹打赵元昊!
作为策动者,咱们必须跟!赵元昊尚未做足南面称帝的准备,咱们的目的,就是要与契丹联合,打乱他的计划!”
孙幼娘越听越糊涂:“二哥,赵元昊刚刚道过歉,咱们有什么理由打他?”
秦二郎早已习惯孙幼娘在大事上的反射弧,他笑道:“娘子,不是咱们要打他,是契丹要打!”
孙幼娘有些头疼。
她无力地挥挥玉手:“罢了!这种弯弯绕我听不懂!你告诉我咱们能不能赢就行。”
秦二郎突然发现,自己娘子其实蛮可爱。
他笑了起来:“打仗这种事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咱们能不能赢说不准,但我看好小乙!
他的目的,根本不在打仗本身!他要的是战场外的胜利。”
知子莫若父,他已经看透本质。
秦琪要的绝不是占领西夏的河套平原。
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