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高丽蕞尔小国,也无甚良医。”
任大郎突然觉得,自己不但救不成火,反而要引火烧身。
赵绮颖一向乖巧温婉,为何今日火气这般大?
他无暇反思自己的暗中怂恿,当即笑道:“郡主殿下,正因高丽国郎中水平不高,所以高丽国王才要来找小乙嘛。”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高丽王后,姑奶奶欸,您千万别再拱火了!
金艺珍在心中权衡着得失,最后做出了一个最正确的决定。
她站起身,笑着盈盈一礼:“郡主殿下,多谢尊夫施以援手!鄙国大王如今病情已明显好转。妾感激涕零!”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金艺珍道谢态度如此诚挚,赵绮颖火气登时消了不少。
她勉强笑道:“不必多礼,外子一向仁厚,视救死扶伤为己任,他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金艺珍调整了策略。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秦琪与耶律槊古的关系,比他与赵绮颖亲密许多,所以她准备联宋抗辽。
“郡主殿下莫过谦,尊夫医术之精湛,实乃妾平生仅见。”
赵绮颖笑纳她的彩虹屁:“王后过奖,外子也只是略通岐黄罢了。”
眼见得气氛渐渐融洽,任大郎暗暗松了口气。
变故总是突如其来。
秦琪骤然推门而入。
他刚进门便暗暗叫苦。
亲娘咧!她俩咋凑到一起了?还有,赵绮颖眼里的杀气是几个意思?
他的洞察力一如既往的敏锐。
嗯赵绮颖因为我没帮她说话而伤心
我懂了。
他心中念头纷至沓来,面上却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
“郡主莫怪,教坊诸位乐官并未提任何过分要求,小生也不好出言劝阻。”
人家业余时间如何支配,那是人家的自由,谁也不能过分干涉。
令赵绮颖伤心的是,秦琪不帮自己。
问明情况后,任大郎嗔怪秦琪:“小乙你也是的,哪有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娘子的道理?”
他这是送出一个台阶。
秦琪当即躬身行礼:“是小生有错,郡主莫要再生气。”
见秦琪对自己如此生分,赵绮颖这才醒悟过来:
他们两个接触的时间太短,缺乏对彼此最起码的了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