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艺珍瞠目结舌:“你如何得知这神兵的材料?”
金艺珍毫不讳言,将那铁匠提取钨的方法详细说了一遍。
秦琪恨不得飞到高丽去找那铁匠深入聊一聊。
他居然懂用钨矿制取三氧化钨!高人啊!我正要用这个方法提取钨单质!
他眼神炽热无比:“艺珍,那位先生愿不愿来大宋?我保证,只要他过来,我一定将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金艺珍极为诧异:“一个铁匠而已,值得您如此重视?”
秦琪无语。
这大概就是高手的绝技渐渐失传的原因。
你们知不知道,这个技术即便在十九世纪,也足以引起世界轰动?
你们识不识货?
金艺珍不再和秦琪废话:“小乙哥,子时了!”
秦琪收起对那高人的渴望,淡淡道:“我知道!请放心,完全来得及,随我来!”
他拿起桌上的药包,匆匆走出这间包厢。
他的手速自不必赘言,在两位刘厨师和金艺珍瞠目结舌的表情中,短短两刻钟,秦琪便做好四菜一羹、外加一砂锅浓浓的药汁。
捎带脚,他还给金艺珍炖了一份佛跳墙浓汤面做夜宵。
若非庖厨内还有不少厨子,金艺珍一定会对秦琪投怀送抱、献上香吻。
二人走出后门,坐上任大郎备好的马车,径自赶到外城高丽使团驻地。
喂王钦服药,再施针、灸爇、推拿导引一番后,秦琪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是午夜零点半,也就是子时六刻。
他起身告辞,金艺珍将他送到马车上。
她轻轻关紧车门后,美目中再次溢出珠泪。
秦琪柔声安慰:“艺珍放心,尊夫一旬之内便能下床。虽然他的病无法治愈,但至少可以大大缓解病痛。”
金艺珍哽咽道:“小乙哥,大王还能活多久?”
秦琪踌躇再三后道:“我尽力保他活一年半!你们回国后,要加强和任家的榷易往来,许多药材,高丽国都没有。
你暂时不要告诉他实情,等等等那孩子出生后,若是儿郎,你再找个合适机会告诉他真相。”
金艺珍止住抽泣,俏脸通红。
“官人,若咱们的孩子是娘子呢?”
她的小心机无处不在。
秦琪不假思索:“若孩子是娘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