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昂说出这句话后,便仔细观察着秦琪的表情。
然而,他失望了。
秦琪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颔首。
“三叔看得极准,赵允弼确实没安好心,但他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闹到如此地步。
家父如此心狠手辣,甚至不惜斩草除根,这远远超出了赵允弼的想象。”
赵昂惊呆了。
“小乙,你清楚此事始末?”
秦琪摇摇头:“我只知道,赵允让早在几年前便想让官家绝嗣,他的阴谋极为缜密,直至今日才被赵允弼察觉。”
赵昂拱拱手:“你果然了得!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赵昂将此事的始末娓娓道来。
整件事的源头,还真是一句闲话。
由于樊楼生意惨淡,赵允让便对熟客们推出了特价菜品,但收效甚微。
因此,赵允让有些着急,甚至起了转让樊楼的心思。
赵昂作为宗室子弟,虽然是庶出,但他也要照顾同为宗室的从兄赵允让情绪。
赵昂可不差钱。
赵元俨虽与赵允让是竞争关系,但其作为赵恒一辈硕果仅存的宗室,平日里对赵允让这个侄子极为照顾。
甚至,在任大郎因收购任店与赵允让发生龃龉后,赵元俨还曾多次斡旋。
所以,赵昂根本无需担心自己去樊楼捧场,会恶了赵元俨和任家。
更何况,在此之前,帮派大佬们经常请赵昂在樊楼吃酒。
于是,在今天近午时,赵昂便请手下一众兄弟们在樊楼吃酒。
彼时,整个樊楼也就五六桌宴席。
由于厨师不太忙,便坐到他们那一席,与赵昂聊了起来。
席间,突然有人问道:“九哥,既然你今日不忙,便再给弟做几份特制餐如何?”
那厨师哂笑:“杨八郎,怎么?怕你媳妇儿再生孩子?”
杨八郎讪讪一笑:“弟家中已有五子二女,再生可真要养不起了。”
那厨师哈哈一笑:“哥哥这秘法还是东主秘传,若非熟客,绝不外露,罢了,你且稍等,哥哥去去就来。”
赵昂大奇:“还有这等秘法?”
那厨师自知失言,忙不迭地补救道:“三哥莫当真,某也不敢保证一定管用。”
杨八郎不明内情,当即笑道:“九哥莫谦虚,您那特制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