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起身,施礼,苦笑,不动如钟。
周牧将手伸入棋盘,在神农懵逼的目光中,将他方才落下的子捉了起来,而后再点下。
他转过头,含笑道:
“南极长生大帝,此刻不动,更待何时?”
西行之劫,玉虚主人放下茶杯,凝视身前道人:
“去吧。”
道人执礼而拜,执礼告退。
则现在,则枉死城上。
镇元子执礼,朝着周牧而拜。
他起身,一手地书一手五庄观,地书拍在烛九阴的脑门,五庄观压在中央鬼帝的脊上。
两位大神通者被重创,孔雀摇身,五色光刷走九幽烛,金皇含笑,手中上苍之灾斩去周乞的中央鬼帝之位!
至尊血横流,洒入玄鸟之半身。
“何时?”
神农不去看反水的镇元子,也并未恼怒,只是凝视着周牧而发问。
周牧垂着眼帘,望着这场名为道争的大棋,道:
“棋无定式,道无常形。”
“老君是道,我亦是道。”
神农瞳孔一缩:
“你觉得,你能赢了老三清?”
周牧笑而不语,只是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六道轮回,我势在必得。”
神农摇头轻叹:
“自信是一件好事,但小友,你可知,你尚且在井中望月?”
“等你何时近了无上者的领域,才可跳出那窄井——彼时,你再观我,是一粒蚍蜉窥青天。”
说罢。
神农再捻起一子,落下,同时笑道:
“之前不知哪位道友,在最古之年布局,造化了一处终极古地,一处九幽圣地。”
“我并未阻拦,只是顺水推舟,如今,却用上了。”
周牧抬起头,看见血海之主走来,看见血海之主与神农,合二为一。
他看见神农平静道:
“也多亏了那未知道友的布局,这血海的主人被舔干了血海,没了不灭的无上特征,我便宰了他,成了他。”
“也是他成了我。”
神农气息骤涨,一步入大神通者层面。
血海之主,也是后土一化。
但他话语却未止住:
“不过那圣地的确有些特殊,其中的两个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