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怨了几句,并反复叮嘱夏洛克一定要把庭审的各种细节都牢牢记下,电话才挂断。
夏洛克放下听筒,客厅里又恢复了寂静。
不过夏洛克心里清楚,赫敏接下来肯定还会给哈利打电话。
到了庭审前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福尔摩斯夫人对夏洛克说道:
“你的衣服我已经熨好了,现在挂在你衣柜里。
明天早餐后你就换上它,外套我帮你拿下来了。
衬衫我也检查过了,领口袖口都很完美。”
“好的,母亲。”
夏洛克的语气很平淡,对于是否要穿得如此正式参加一场他认为形式多于实质的审判,他本人其实无所谓。
只要合乎基本礼节,他并不介意穿着平时的衣服去。
麦考夫看着福尔摩斯夫人那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语气轻松地插话道:
“妈妈,何必这么费心?
夏洛克不过是列席旁听罢了,安静地坐在观众席里。”
“怎么没有必要?”
福尔摩斯夫人立刻转过头,不满地瞪了麦考夫一眼,她的声音也提高了,带着母亲特有的固执:
“列席旁听又怎么样?
那可是历史性的审判!
是洗刷哈利那孩子教父冤屈的关键时刻!
虽然其他人都不知道,但正是夏洛克揭开了真相。
出席这样的场合,就该拿出应有的体面和尊重。
穿得正式讲究,是对事件的重视,是对自身付出的尊重,也是对在场所有经受苦难、最终讨回公道的人的一种态度!”
福尔摩斯夫人平时看似很容易就会被自己的丈夫睡服,可一旦认真起来,自有她的一套逻辑。
麦考夫将母亲的反应尽收眼底,面对这份固执的母爱,他明智地耸耸肩,选择了不再硬碰硬。
“我已经把你最好的衣服熨好了,哈利,你明天早晨穿上。”
格里莫广场12号,韦斯莱夫人也正在叮嘱哈利,“还有,我希望你今晚再把头发洗洗。”
“拜托,妈妈,哈利和夏洛克只是去旁听而已,用不着这样大费周章吧?”弗雷德韦斯莱说道。
“怎么没有必要?”
韦斯莱夫人瞪了弗雷德一眼,“明天那个叛徒就要被绳之以法,那种场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盯着哈利,怎么能随便?